可汗几个人架起马克西姆教授就往外走去。
可能因为此时的实验室已乱做一团,根本没人有空关注他们,几人一路上竟未遇到任何阻拦。
见那几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徐江把鸭舌帽使劲儿往下压了压,迎面猛的撞向了可汗,身体接触那一瞬间,把个窃听器迅速塞到可汗外衣兜里。
可汗刚想骂人,便被沙里夫给制止了,看那表情应该是害怕节外生枝。
徐江一直低头,不住的道歉。
可汗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下回注意点儿。。。。。。”
徐江偷偷跟在几人身后,跟着他们开车向郊区驶去,最后停在一栋公寓楼下。
徐江远远的停好了车,又悄悄跟随几人上了楼。
他们最后将马克西姆抬进了公寓401房间。
确定了具**置,徐江便下了楼,在车里仔细听着楼上的动静。
把马克西姆搬进屋后,可汗便把他放在了椅子上。
又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了马克西姆脸上。
没过多久,马克西姆便舒醒了过来。
沙里夫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教授,我们不想伤害你!
只要你告诉我们亚当手提箱到底在哪。
我向真神保证,绝不害你性命。”
马克西姆终于适应了屋里的光线。
他瞪了一眼身旁的沙里夫,喘着粗气,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沙里夫冲马克西姆竖起了大拇指。
“很好,您可真有骨气,不过再硬的骨头我都见过。
可汗,把摩托头盔拿来。。。。。。”
话音刚落,可汗便拿来个骑摩托时要戴的防护头盔。
马克西姆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但预感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于是乎便极不情愿的扭动着身体,不想让那头盔戴在自己脑袋上。
可奈何在三人合力之下,那头盔最终还是戴在了马克西姆头上。
沙里夫冷笑一声。
“教授,我劝您还是老实交待,不然。。。您可要受苦了。。。。。。”
马克西姆态度坚决,仍然没说话。
可透过那头盔上的风挡面镜看去,一丝恐惧正从他眼中逐渐升腾。
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惧怕。。。。。。
可汗瞅了一眼马克西姆,冷哼了一声,转身把身后一把椅子上的四个木腿给卸了下来。
每个木腿差不多都有鸭蛋般粗细。
三人依次拿起一根木腿,对着马克西姆戴着的头盔,有节奏的轮流敲打起来。
这顿敲打不要紧,刚开始还好,时间一长,马克西姆就感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
一时间竟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噗”的一口吐了出来。
几个人停了下来,沙里夫把戴在马克西姆头上的头盔摘了下来,冷笑一声。
“怎么样,教授?
想好了吗?说不说?”
马克西姆仍然感觉天旋地转,只能闭上眼睛趴在椅子扶手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说话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知道亚当手提箱?
我如果告诉了你们,那我就是熊邦人民的罪人。。。。。。”
可汗一把揪住马克西姆的衣领。
“可你现在不说的话,我会继续让你生不如死。”
马克西姆头一低,态度很坚决。
“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沙里夫微一皱眉,又给马克西姆把头盔给戴上了。
几人继续敲打头盔,直到那头盔被打得伤痕累累,方才罢休。
马克西姆呕吐不止,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彻底昏了过去。
沙里夫终于摘下那头盔,看着马克西姆那张扭曲的面孔,又让可汗用冰块把他再一次叫醒。
醒来以后又是新一轮的敲打,反复几次,马克西姆终于受不住了,终于开了口。
徐江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屋内几人的对话。
沙里夫继续问马克西姆。
“怎么样?说不说?”
马克西姆皱着眉头,看着沙里夫。
“你们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沙里夫见马克西姆终于开口,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喜悦。
“给我们说说亚当手提箱的事儿吧!”
马克西姆面露难色,沉吟片刻。
可汗“砰”的一下,拍了一下手中那干瘪破败的头盔,死死盯着马克西姆。
马克西姆摇了摇头,终于娓娓道来。
“你们所说的亚当手提箱,实际上是熊邦军方的一个项目,好像是个小型核弹,但是我也不确定。
我作为放射医学专家参加了这项目的评估。
当时之所以取名亚当,是因为人类第一次研制成功这种东西,连鹰国人都没做到。
亚当手提箱当时属于绝密。
熊邦政府为了保密考虑,便将手提箱放在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
不过86年核电站发生了核泄漏事故,亚当手提箱来不及转移便被留在了那里。
后来核电站四号反应堆发生了大爆炸。
熊邦政府经过评估,认为亚当手提箱很难幸免,即便被人拿到了,也因为核辐射超标而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手提箱至今便下落不明了。。。。。。”
可汗拿起手中的木棍,恶狠狠的说道。
“别给我耍花样,赶紧说,手提箱到底在哪?”
马克西姆看着那根已经被敲变形的木腿,只好怯生生的说。
“在普里皮亚季医院。”
可汗一把抓起马克西姆的衣领,大声咆哮道。
“我要详细地址,详细地址!”
“我确实不知道详细地址,你杀了我也没用。
我只记得当时有位将军,奉命带着几名护卫去取亚当手提箱。
但因为当时四号反应堆发生严重核泄漏,几人为完成任务都受到了严重的核辐射。
他们拿到手提箱后,就因为严重的呕吐腹泻伴随发烧,被送到了离核电站不远的普里皮亚季市医院住院治疗。
当时因为电站核泄漏事件,熊邦上下都慌了神。
没过多久,将军一行人便与熊邦失去了联系。
后来克格勃也派人去了普里皮亚季,但将军还有几个护卫都昏迷不醒,亚当手提箱也并未被带回首都。
那将军一行几人,相继死在了普里皮亚季医院。
就连被派去的克格勃也因为辐射没能活着回来。
当时因为核泄漏,形势很严峻,也很混乱,人们都从核电站还有普里皮亚季往外走。
留在普里皮亚季的基本都是医院的医护人员,还有受到核辐射走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