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双眼紧锁,闭嘴不言,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
好小子,敢跟我耍蘑菇头,看小爷怎么让你开口?
我抽出腰间的电棍,这东西已经在酒店充了一宿的电,足够这货喝一壶的!
我用那电棍杵了他一下,可那人仍然“闭目养神”。
我脸上现出了坏笑。
“行!不说也行!那你就尝尝这电棍的滋味吧。。。。。。”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把他鞋和袜子都给脱了下来。
把那电棍杵在他脚心儿上,这时那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刚好看到了脚上那黑漆漆的电棍!
我终于按动电棍上的按钮。
“噼噼啪啪。。。。。。”
四周瞬间泛起了蓝色的电光!
我恶狠狠的冲他吼道。
“你说还是不说?”
那男人咬着呀,宁死不屈。
“不说。。。。。。”
我只好把手一直按在按钮上,那男人疼得整条大腿不停的抽动,被我死死抓住才不至于挣脱,可即便如此,仍只字不提。
没想到这货骨头还挺硬,这可难到我了。
我灵机一动,记得刚才旁边有两只狗,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狗屎!
在附近找了一会儿,还真被我找到了两坨。
我用旁边被丢掉的废报纸把那两坨狗屎给包了起来。
回到他身边,蹲了下去,把纸包在他面前微微晃动。
“你确定还不说?”
“不说,你杀了我,我也不说!”
“你可别后悔,还是不说的话,我手里这包东西,待会儿一点儿一点儿喂你吃下去,你信不信?”
说话间我打开了报纸,让他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他先皱了皱眉,紧接着把头一低,又耍起了蘑菇头。
好小子,我让你嘴硬!
我抄起电棍又电了他脚心儿一下,他又一次张嘴大叫,我趁着这机会,把一坨狗屎顺势塞到他嘴里。
他刚想吐,被我用力一把将他嘴给捂住了。
他用尽浑身力气去推我那只手,想把那东西给吐出来,可就是挣脱不开。
旁边他两个同伙哪见过这场面,竟纷纷在地上呕吐不止。
我最后松开了手,那货终于吐出了异物,扶在地上吐了好久,方才消停!
“怎么样?说不说?不说我再把剩下这些货都送到你嘴里!
不过这回我会让你把它们都咽到肚子里!
你说不说?”
听我这么一说,旁边那两人条件反射似的,吐得更严重了,看样子要把去年吃的东西给吐出来才罢休似的!
我边说,边把那电棍再次对准了他的脚心!
他犹豫了片刻,苦着脸,撅了噘嘴,终于开口。
“我说,我说!”
说话间他用手推开我手上那纸包。
“这几张照片是艾米尔给我的!
来找你是为了打探样本的下落,然后除掉你这个障碍。”
“那另外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想什么时候下手?”
他面露难色沉默很久不愿开口,我又举起了电棍,厉声道。
“别耍花样,不说我现在就喂你吃饭。
也别想蒙我,骗我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要说的话,艾米尔不会放过我的!”
“你不说,我现在就不放过你!”
那男人苦着脸,终于娓娓道来。
“好好,我说,我说!
照片中那亚洲人是因为,美山把样本带到了熊邦首都,这一路上我们本来想下手的。
可这人一直在给我们捣乱,最后艾米尔不得不冒充克格勃然后利用你。。。。。。
可谁成想美山竟魔高一丈,所以我们原本是打算结果完了你,再去乌克兰酒店去找他,然后给。。。。。。”
说话间那男人用手比划了一个刀割的动作。
哦!原来这徐江竟也住在乌克兰酒店!
我继续问他。
“那老人是怎么回事儿?”
“他是莫大化学系医学生物实验室主任马克西姆。
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他在致命病菌研究领域造诣很深,尤其对于致命传染病的治疗方面,有他独到的地方。
所以我们打算今天晚上把样本抢到手后,明天再去莫大。。。。。。”
“人家一个学者碍你们什么事儿了?”
那男人苦笑着,却并未说话。
“哦!我明白了。
你们也太缺德了,你们抢走样本后要用这些病菌去害人吧?
又怕人家研究出解药,所以要杀了他,是这样吗?”
那男人苦着脸,竟微微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我们也是按照雇主的意思做的。
无非是拿钱办事罢了!”
“你们可太不是东西了!”
因为太气愤了,我又给他来了个嘴巴。
我把照片揣好,便转身离开,冷冷的扔下一句话。
“如果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们胡作非为,吃得可就不是狗屎那么简单了!”
撇下三人,往酒店继续走去,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紧了紧外衣,此时确实觉得有些乏累了。。。。。。
酒店的方向我选得没错,回到房间的时候,爱因斯坦已然睡熟,呼噜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我小心翼翼的把衣服里的所有装备都倒了出来。
该充电的充电,该补充的补充,又把今天得到的那把大马士革刀揣在衣服里面,那把柯尔特实在太大,相比之下艾米尔早先给我的那把“校官手枪”则更适合携带。
洗了个澡就睡下了,再次醒来是被爱因斯坦叫醒的,看了看手表,七点整。
“小雷,快精神精神洗把脸,咱们该下楼吃饭了!”
在卫生间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但愿今天能够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