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甭提多舒服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个床铺上,而此时的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猛的转身看向对面,床铺上空空如也,不见爱因斯坦的踪影。
嗯?不对,这不是我和爱因斯坦的包厢!
隐约中感觉好像有个什么声音传了过来。。。。。。
仔细听去,那是一种听着令人十分闹心的噪音。。。。。。
好像是小提琴的声音。
只不过因为播放效果的原因,那小提琴的声音给人的感觉是支离破碎的。。。。。。
循着声音找去,原来窗边的餐桌旁坐着个人。
他正一边喝茶,一边闭着眼睛津津有味儿的听着手边的收音机。
那令人恼火的音乐声,就是从那收音机中传来的。
“喂,快把收音机关了,我去年吃的饺子都快吐出来了!”
“小子,挺能睡啊,才走了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包厢里面并未开灯,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桌旁那人放下茶杯,随手关上了收音机。
他从阴影中慢慢走了出来。
紧接着把包厢里的灯给打开了。。。。。。
往那人脸上看去,他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面颊上那道深深的刀疤。
正是周子健,那个刀疤脸。
他声音的辨识度极高,是一种透着沧桑感的烟嗓。
不管过了多久也不会被忘掉的那种。。。。。。
我赶忙一脸堆笑,
“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你啊,周哥!
你怎么在这啊?
我这是在哪?
陶教授呢?
张春生呢?”
刀疤脸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不用紧张,这是我的包厢。
教授还在原来的包厢里看书呢!
你们学校的一个老师正陪着他呢。
你也不用担心春生。
他在周围暗中保护着教授他们。
他们都很安全。
跟我说说你刚才睡着之前的事儿吧!
刚才中午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听教授说你去了很长时间才回来。
回来以后二话不说,从床底下找出一捆烟花扔出了车窗。
然后倒头就睡,谁叫都叫不醒!
你手脚上当时戴着的手铐是怎么回事儿?”
我缓了缓神,然后便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跟刀疤脸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后,他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内山明是大和国内阁调查室的。
这个张春生应该跟你说过。
至于那个阮兰,她是越南K49的!
这个K49是越南的情报机构。
至于她为什么要耍你。
我推测啊,她应该是不想自己出手,免得身份原因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逼你出手,她的目的完全是为了修好出口的那道门。
这样她就能顺利逃出去了。
据我所知当时车上有很多克格勃,不知道什么原因正在抓她。。。。。。
正常的出入口,她肯定是出不去了。
所以才利用你“曲线救国”。。。。。。”
我叹了口气,撇着嘴,斜眼看着刀疤脸,
“这火车都快成特务窝了!
哪来那么多特务啊?
还有,周哥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那张春生是不是也是干这个的?”
刀疤脸沉默了半晌。
“张雷,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话,何去何从你要考虑好。
但一旦决定了,你就不能回头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向刀疤脸凑了过去。
“怎么了?
还。。。。。。还不能回头?”
怎么神神秘秘的?”
刀疤脸正襟危坐,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张雷,我跟你实话实说。
我能到这儿来,说明现在情况已经有些复杂了。。。。。。
你们在火车上的行动,已经引起了熊邦方面的关注。
熊邦方面已经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了我国相关部门。
这趟列车上不仅有多国特工。
而且还发生了对我国著名学者的绑架事件。
遇事如果处理不好,对熊邦及我国的国家安全影响重大!”
我不解的问刀疤脸。
“能上升到国家安全的层面?有那么严重吗?”
刀疤脸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其实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我微微张开嘴巴盯着刀疤脸。
他继续说道。
“表面上给你的感觉,好像是鹰国的特工绑架了陶教授。
然后以此嫁祸熊邦。
最后我们和熊邦剑拔弩张。
鹰国人好从中渔利!”
我皱着眉头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刀疤脸轻轻叹了口气,微微摇头。
“当然不是了!
这背后跟一个叫美山的公司有关。。。。。。”
美山?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到过。。。。。。
刀疤脸继续说道。
“还记得那个代号齿轮的迈克,和那个被他收买的医生吗?”
我眨了眨眼,微微点头。
“当然记得,他们是CIA特工!”
刀疤脸摇摇头。
“不,那是他们表面上想让你看到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刀疤脸。
“什么?
不是?
那他们是什么人?”
刀疤脸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们也是跟熊邦的克格勃、鹰国的中情局、我国的安全部门还有大和国的内阁调查室等情报机构都核实过后,才得出的结论。
这个代号齿轮的迈克根本不是鹰国中情局特工。
而是伪造了身份,成功混入中情局罢了。
他是一名受雇于美山公司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