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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玉佩

宋临云似乎没在看她,不紧不慢的扇着扇子。直到沈怀玉转身,他才挑眉:“许小姐这是搜出点什么了?”

沈怀玉将手指穿在衔鱼玉佩的扣子上,上好的羊脂白玉映得肌肤更加细腻,红色的穗子落在手腕上微微晃动。

沈怀玉道:“父亲说沈大人生前有相当一部分的旧部,能找到这块玉佩就能够号召她的旧部,虽然她生前可谓是声名狼藉,但是她的部下可是对她十分忠诚。”

宋临云从椅子上起身,扇子合起,一下下轻敲在手心,“你这么将计划全盘托出,不怕我是林瞻同党?毕竟比起沈怀玉,林大人看上去才像是万民拥戴,风光霁月的一代贤相。”

沈怀玉笑:“你不会。”

宋临云缓缓敲击扇子的手停下来:“哦?”

沈怀玉道:“卫国公府虽然一向保持中立,但你不同,你自幼跟随在抚远大将军的身边,穆弘文这个人二十几年来戎马倥偬,一生为国,穆弘文这样的良将,他肯定知道峪城的案子和林瞻脱不了关系。”

沈怀玉握住那枚衔鱼玉佩,“我当然不是信你,但是我相信抚远大将军。”

宋临云其实一向很少管除自己以外的事情,他此次回京邑,一是因为沈怀玉死了,自己的舅舅抚远大将军和沈怀玉的父亲沈其道颇有交情,穆弘文镇守淄州,轻易不得进京,所以他代自己的舅舅前来送友人之女最后一程。

二是因为沈怀玉一死,京邑动荡,许南牧作为天子党,势力大伤,想起来多年以前和卫国公府的婚约,觉得自己的嫡女身体不好,想要换一个人来联姻,已经来卫国公府试探了好多次。

宋临云此番回京邑也正是为了此事,他对许家上下的所有姑娘都没有兴趣,就算是真的想要联姻,宋换锦甚至是卫国公宋佺本人来都行,反正不是他宋临云。

宋换锦了解他的想法,宋临云也随他在那里信口胡诌,反正娶不娶,谁来娶,都与他无关。

只是这位传言中沉默寡言身体孱弱的许小姐,好像和别人口中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

沈怀玉回到许府坐定,遣了所有的丫鬟出去,将之前一直小心揣在袖子里的信拿出来。

距离她被抓进林瞻私牢已经过去月余,也不知这封信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哑叔竟然能够在林瞻的层层封锁下将这封信拿到并且藏在博古架后的暗格里,肯定费了不少功夫。

怀玉亲启:

江宁暗部查到,现今驻守金陵的平远将军徐良徽乃是当年淇城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也因为这件事,徐良徽和穆弘文一向有龃龉,不过有蛛丝马迹显示当时的突厥人突然进攻淇、峪二城,并且如入无人之境,甚至连当时镇守的抚远大将军都后知后觉,这和林瞻逃不了关系。你若能看到此信,可亲去金陵,一探究竟。

沈怀玉叹了一口气,她现今摇身一变成为许南牧的女儿,虽然林瞻不会提防她,想要查什么事情变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她不再是江宁刺史,仅仅只有一块自己亲信才知道的玉佩,查什么事情都有掣肘。

就像是现在,她迫切的想要亲自去一趟金陵城,一无人手,二无原委,只能一边想着计划一边干着急。

而且这件事还不可避免地需要许南牧的帮助,前世的他们是同僚,但是这位御史大人其实不太愿意和她打交道,或者说整个朝堂上下就没有官员愿意和她打交道。

毕竟她沈怀玉,天子宠臣,为了铲除异己不惜枉顾天下寒门学子的请愿,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哪个爱惜羽毛的官员愿意和她交好。就算有些对她心怀善意的,也不过是看到了前太傅,她的父亲,沈其道的面子上。

既然需要许南牧的帮助不可避免,沈怀玉思忖片刻,还是去找了许南牧。

到书房时,许南牧正伏在书桌上在写明天的奏折,沈怀玉扣了扣门,“许大人。”

许南牧看着沈怀玉,心情有些复杂,口吻生硬道:“你来有什么事情?”

沈怀玉道:“我得了密信,有了一些关于林瞻勾结突厥人的新线索,但是那些线索还在金陵,我需要亲自去一趟金陵。请你来想想办法。”

许南牧思索了一下,“过几日就是寒露了,离除夕差不了几月了,玲珑的身体一向都不好,况且除夕上缺人实在掩饰不过去。等来年开春了我想个法子让你过去。”

沈怀玉走进书房,“许大人这又是写折子参谁呢?我当时做官的时候可没少被您参。”

许南牧搁了笔瞪她,喝道:“你也不想想,你干的那些事情,行事乖张,毫无礼法,就算我不参你也是得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那些寒士学子跪在你面前求你放过张栋,你怎么说的?‘再求情和他一起死’?这种破话也能说得出口?还有你去年秋天当朝踹了礼部侍郎一脚,如此蔑视朝堂威仪,我不参你?!”

沈怀玉摸了摸鼻子,当时处理张栋一案的时候,朝廷官员都知道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各个往她这里递,生怕自己经手沾了火星子了。

她虽然也不喜欢当冤大头,但是张栋那件案子触犯到了她的底线,就算是违背了民心所向,她也必须杀了他以儆效尤。不过那段时间确实因为张栋的门生不胜其烦,好像是说了一些过激的话。

至于礼部侍郎郭朗,一个只会看碟下菜的蠢货,当着她的面喋喋不休,谁让她当时名声已经很臭了呢,索性就臭到底,直接抬脚踹了郭朗,结果也不知道是她脚劲大了些,还是郭朗的身材太过圆润,竟然一直滚到大殿旁的柱子上才停下来。

后来她只被潦草地罚了三个月的俸禄,这件事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一时间甚嚣尘上,说她是天子宠妾,是士人不齿的败类。

其实她当时被罚地这么轻,是因为郭朗此人喜欢长篇大论,说起话来喋喋不休滔滔不绝,喜欢落井下石看碟下菜,偏偏还经常马屁拍在马腿上,估摸着皇帝老儿自己可能都想上脚踹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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