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便是一愣,正想讨好说太子殿下的喜好和自己竟颇有几分雷同之处自己定当尽力……便看到程铮竟是冲着自己客气的点了一点头,然后便毫无留恋的一步跨上马车了。
这样的利索的动作看得贾赦不由就是一傻,待要追上去,却又着实不知道再用什么理由将太子从马车里叫出来,这样微微一愣就看到驾车的小太监一声响鞭打了马,踢踢踏踏的起步了。
于是贾赦不由更呆了些,便只能呆滞的看着太军拥着程铮的马车一路远去了。
从某方面来说,贾赦的脑子并不怎么清醒,可再是被酒色泡晕了脑子也知道这时候要是拔步去追九成九会被当做乱党拿下,他自然是没有那个胆子的,也只能战战兢兢的在原地跪着恭送太子。
这边程铮走的干脆,便也不知道贾赦在他身后跪的是百爪挠心这回去却要如何对贾母交代?
须知这些日子,不独皇家,便是贾家也是慌乱的。
元春处到底还是换了人。
那个原本教导她的嬷嬷却是原先许皇后宫里的,许皇后死后不久便被调去了针工局,积攒了几年银子之后又求了个恩典放出来。只因为出宫时身无分文,兄长嫂子也不乐意收留她,她一人孤苦无依,便也只能在京城附近流连,以教导官家小姐谋生。
只是这却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嬷嬷既是在许皇后死后便去了针工局,那对韦皇后和三皇子的事儿便也知道的不那么清楚了,因此被贾母一盘问便漏了些许出来。
贾母当即便拍板:换!
只是不等新的嬷嬷被寻到,贾家就听说
二皇子三皇子也出宫啦!
带回消息的依旧是贾政,因为职务之故,二皇子三皇子的府邸修建他虽然说不上话,但若要听一耳朵也是极便宜的,可这一听便坏了事:听说……这两位皇子皆是没有封号的。
贾政或许呆板,但却绝不是个傻子,而因为某些原因,他对于爵位封号的敏感程度甚至要比常人更敏锐。
对于他们这等勋爵人家来说,皇子之所以金贵,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是皇帝的儿子,在于身为皇帝的儿子就有太多的可能,甚至于那个位子
可现在,局势看起来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便再是皇帝的儿子,至少也得混一个王爵吧?开国这些年了,可没有听说过有皇子裸着名头被赶出皇宫的!
贾政身上无爵,因而更加在意了一些,四处钻营着打听了,那日朝堂上的事儿到底打听出急需来:这看着竟是……连一个封号都不愿意给呢。
而皇帝若是连一个封号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儿子?
这……这……这恐怕……是被废弃了。
于是贾政又一次的克制不住了皇帝这是什么意思?皇帝这究竟是要做什么?皇帝的心中到底属意于哪一个……
须知自己的元春只有一个,一旦下了注便不能变卦了啊!
只是这样的问题已经不是贾政的脑子就能够想通的了,也因此他在工部听了一下午的各种小道消息之后便急冲冲的回去找他娘了。
贾母却是在家的,这年头女人出门子本就少有,而贾母因为面子问题,和原本的闺中好友们便也越发的疏远了些,即便再不乐意,也只能困在家中做她的老祖宗,此时正和王夫人及元春看着宝玉在小丫头的怀中讨胭脂呢,便听闻贾政进来了。
王夫人当即便是一惊,下意识的便要起身去小丫头的怀里接过宝玉,她的宝玉自小便是个怪的,不但不爱须眉浊物,便是年纪略大些的婆子也是不做理会的,只爱那些清秀貌美的丫头们抱而贾政自诩是个正经人,便很不乐意看到这个儿子在丫头的怀中腻歪,尤其宝玉但凡被丫鬟们抱了之后便喜好去吃小丫头嘴上的胭脂。为了这件事,贾政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若不是看着宝玉年纪尙小,只怕是家法也是动的的了。
但不等王夫人走过去,便见帘子一掀,贾政已经是大步进来了。
可怪就怪在今日的贾政竟是目不斜视,走到贾母面前叩头便拜:“请母亲屏退旁人,儿子这里竟是有大事哩!”
贾母便是一奇,只是到底还是依从了爱子,就挥手让丫头们抱着宝玉退下,然后又让人服侍着元春去了侧室,将将做完这些,连王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退呢,便听到贾政低声道:“二皇子三皇子……竟是裸着名头出宫了。”
贾家和大明宫内相戴权的关系很好呢,这是要干嘛呢摊手
所以我这里贾家就给自己加戏了
喵喵喵,我连更了,快来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