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情了,你们遇上谁了。”
蓝玉看向了抬担架的人,他和蓝破虏一起出去的。
“不知道啊,我当时在应天府衙外面,一进去就看见这样了。
走之前,蓝破虏和我说是什么糖霜铺子的生意。”
随后,这人就把大概的栽赃计划说了一遍。
众人听着还有点头晕,直到最后一句。
“最后,一大队人马就冲进了应天府衙,应该是捉住了蓝破虏。
然后我进去,人就在地上躺着了。
这伤口,还是人家包扎的。”
刘四嘴角一咧,“特娘的,这事情不对。
哪路人敢直接冲进应天府衙,换咱们可不敢。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不要命了?”
“对啊,你看清那群人吗,什么来路。
哪个营的?”
被问到的人,只是模糊地说道,“看着不像是其它营的。
都是生面孔,一个都没见过。
咱看他们身上穿的,有点像是禁军。”
这两字一处,屋里的人顿时歇了报仇的心思。
不会是遇上皇帝了吧?
这禁军乃是皇宫的防卫要害,任何人都不得私自调动。
“不是吧,陛下不是忙着在宫中查恩科舞弊吗?
这时间,对不上啊!”
“领头的什么人,你看清了吗?”
被问到的人仔细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个不大的少年,还领着一个小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思考了起来。
不大的少年?
能调动禁军?
“特娘的,不会是皇太子吧!”
这个条件下,都城可没几人。
一猜就猜出来了。
其他的皇子还不大,那会儿都在东宫上着课呢。
刚才嘴上叫嚣凶的那几个,也变得不言语起来。
若是个国公府,占着理怎么都去了。
这东宫,着实有点害怕。
尤其是黄氏二贤的诛九族,所有人都知道是太子提出来的。
诛九族让这些武将想象一下,都觉得挺吓人。
不是这事情吓人,而是太子的这想法够狠。
说不得,哪天自己这边的人就会轮上。
“你们先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蓝玉挥挥手,早没了喝酒的心情。
其他人想要劝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众人退去后,满屋子只剩下蓝玉和蓝破虏。
他瞅着断臂的位置,想了很久。
“断臂,是让我自断一臂?
蓝破虏,义子?
是我义子收的太多了?”
蓝玉听明白了事情缘由,自己的义子栽赃陷害,想拿人铺子。
不小心碰到了皇太子的头上。
“太子是什么意思呢?”
边思考着,他又喊人将蓝破虏抬出去好生治疗。
一夜无语。
蓝玉就在没收拾的屋子坐了一夜,想了一夜。
太阳升起,管家斗胆进来问了一句。
“老爷,今日的宴请还办吗?”
“什么?”
“您说了,要在下午收第七个义子。”
“不收了,通知出去,闭门谢客!”
蓝玉摆摆手,让管家下去。
现在他还不是朱标小舅子,两人只是单纯的太子与勋贵。
谁都知道,太子早开始监国,处理政务了。
他的意思,某种程度也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现在的蓝玉尤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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