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直播间里，还是那个单调的背景。

他手里仍然举着一张白纸。

上面写着‘进化5％，智力仍然在提升，智商超过200了’。

看到苏雅进来，陈牧放下了白纸，淡淡说道：“小雅，你来了。”

每次进来，他都会说同样的话。

同样的语气。

同样的表情。

唯一不同的，是眼神。

有时候苏雅甚至会怀疑，这该不会是个机器人吧？

某个家伙拿着仿真的机器人做直播吸引眼球？

到现在，陈牧的粉丝数量还是零呢，直播间里除了自己来过之外，根本没人进来过。

可见，在平台的大数据处理时，他的视频根本就被排除在外了。

苏雅没评论。

只是呆呆的看着屏幕。

而视频画面里的陈牧又开口问了一句：“是你么，小雅？昨晚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苏雅一愣。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想了想，回复了一条评论：“是我。能不能问问，你每天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

“有人每天固定三次送餐。”

陈牧平淡的说道。

“什么样的食物？”

“塑封的营养餐。”

“什么牌子的？”

“没有牌子，铝制包装，里面是一种类似肉糊一样的东西，能提供人体所需要的各种营养元素。”

苏雅皱了皱眉头，飞快的又写下评论：“送餐的人呢？能看到么？”

“看不到。”

陈牧扭头看了一眼右侧墙壁，轻声说道：“墙壁上有翻窗。每次食物都是事先放好，定点投放。”

“好，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的我满意，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并且作为第一个粉你的人。”

“好，你问吧。”

陈牧点了点头。

“你怎么证明你的大脑进化5％，并且智商超过200了？你要知道，传说爱因斯坦的智商也不过才160而已。”

视频里。

陈牧低头沉默了一下。

随即抬头看着镜头说道：“早上浏览网页，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数学猜想，叫克拉茨猜想，你听过么？”

苏雅脸一热。

数学猜想？

老娘这一生最恐惧的就是数学这俩字儿。

连忙回了一句：“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