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老头突然的一句粗口把叶扬吓了一跳，教皇还会说脏话？

“你当我是什么人？虽然米兰和伦敦有恩怨，但我会这么不分轻重？”老头明显火大了，也不再多解释，直接让安德烈发了段短片过去道：“你自己看吧。”

足足等了5分钟，王峰那边才传来回信：“我……看不太懂，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呢。”老教皇苦笑道：“这件事，怕是要好好查探一番了，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人先一步回去，这毕竟属于欧洲的事，牵扯到你们东华联盟不太好吧。”

“好！”王峰直接点头了，略带歉意道：“抱歉了老头子，我这边自顾不暇，若是解决之后……会去帮你们一把的，这件事……真的有些麻烦吧。”

“嗯……”老教皇再没有说什么了，只是把叶扬推上前去，让王峰对他说些嘱咐的话。

“告诉凌峰岩！明早的飞机直接回来，对了，你练的如何了？”王峰皱眉道。

叶扬挠挠头，如何了？似乎不错吧，不过老头又不帮自己测试妖力，所以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准谱，虽然他和巴洛特利最后的战斗不分上下，但这巴神哥有没有出全力他都不晓得呢。

“还……凑合吧？”叶扬干巴巴道。

一挑眉，王峰立刻就想发火，还凑合？那他送叶扬去就没意思了啊，在家跑步也能凑合啊，不过他猛然瞄到了菲利克斯老头的一抹古怪的笑，就瞬间明白了什么。

“行了，回来再说，老头子，十五？十六？十七十八？”王峰眯着眼道。

老教皇哈哈一笑，也不答话，只是竖起两根指头晃了晃，王峰的脸色瞬间大变，狂笑着拼命拍着键盘。

“就知道你老头有本事，那个……没问题吧？”

“嗯，比你预想的要好，应该没问题的。”

“行了行了！”王峰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摸着下巴道：“叶扬明天快点回来，到时候再说。”

“额……好是好，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看着两人一脸怪笑的打着哑谜，叶扬完全晕头转向了，什么十九二十？还有那段视频到底是什么？伦敦怎么了？靠！什么都不告诉他，那还叫他来做什么啊？

“小家伙，叫你来有两件事，第一，你不需要太担心，你手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这也是王峰让你来找我的愿意，让我帮你看看确认下。”菲利克斯笑道。

“真的？”叶扬立刻兴奋了起来，他最关心也就是这件事了。

“第二嘛，就是我白天说的，你的妖力很强，但心境一定要克制再克制！”老头双眉深锁道：“你在逆境中，在痛苦或是愤怒中，非常容易爆发你的妖力，但也就说明你的情商不算很高，因为这样，你得学着控制，不可以再像白天那样，在怒火中井喷妖力了。”

“啊？”叶扬郁闷了，他也刚发现，自己发火的时候妖力可以极大程度的释放，但如果不发怒，他怎么释放呢？

“自己想办法，自己去取得平衡点，你现在这样虽然能爆发，但很容易被这股力量反操控，不仅仅是你，有些妖力强大的狩猎者，也会因为愤怒和别的情绪而疯狂失控，因为妖力很容易引导人的情绪。”

点了点头，看着老头那一脸严肃的模样，叶扬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如果失控的话……会怎样？”

“哎……”教皇叹息道：“狩猎者毕竟是借着异次元妖魔的细胞进化的，你的情况也类似，如果失控的话……很难说呢，变疯！变傻！又或者变成接近妖魔的怪物吧。”

“变成妖魔？”叶扬傻眼了，他刚刚才听到自己手臂情况很好，应该不会被里面的妖魔吞噬了，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妖力的爆发会影响人的心境，变疯子变傻子？还变妖魔？

真的会这样吗？叶扬不信，他又不傻，变疯子他信，但变妖魔……这一点科学道理都没有啊！而且，他总觉得老头是在吓唬他，为何要这样？叶扬自己也不明白了。

叶扬不知道的是，老头的话半真半假，别的狩猎者也会这样吗？不，老头说谎了，妖力确实会刺激人的情绪，引发暂时的失控，但变成妖魔却根本不可能。

菲利克斯教皇其实是在担心叶扬，不是怕他被妖力刺激的疯掉，也不是怕他变成傻子，而是怕……他在妖力激发的过程中，如果不死守住心头的一份清明，或许会唤醒什么东西吧。

到底是什么，他却没有说出来，或许他自己也不确定，就像他说的，叶扬的未来很复杂，复杂到连他的双眼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