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艰难中等待,一个星期过去,苏雨在QQ没有给我任何回音。
我后来又去问苏雨的同事,有个说,他去了云南,我心想,是不是他去看了姥姥,还有他的爸妈?
我决定为了苏雨登上云南的旅程,我跟张思过说,去那里考察市场,他竟然允许了。
安排公司的部署,我去云南一个星期,却庆幸在当地发现一个新闻,阅读到当地报刊一篇文章,附上照片中的小伙子与苏雨有几分相似。
志愿者捣毁假药加工厂,受人突击,二个小伙子被一群人殴打,其中一个被打重伤。
出于女人的直觉,我找到那家报纸,并和当时的记者联系上,他给我一个地址,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我寻到破陋的地方,一个小伙子躺在那里,手缚绷带,他见到我,很机敏问找谁,我说我是苏雨的女朋友,他放下一时的紧张,要我坐下,便娓娓道来:
“一个月前,我和苏雨被密函告诉,在云南有一家特大造假药工厂,它们制造的假药诸如云南白药,健宁消食片,999感冒胶囊正流通到青海,**一带,而且覆盖面广。它们被提取检测到的成份没有有效的抑制感染病毒的成份,也就是说,百姓就是有病,花钱买药服食后都不能有效果,反而可能因滑石粉及化工原料毒害身体。后果不堪严重。为了挖掘这类丑事,已经有一人受伤。”
“苏雨去哪儿了?”
“他摇摇头,“我不知,他叫我在那里歇养,已经一个星期了,靠着隔壁大妈对我的关照一边等苏雨,还没见到影踪。”
我问道,“你是医生吗?”他摇摇头,“我们都在不同的行业,为了心中的使命,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相互照顾,我们不能曝光,我们打假,我们清洁我们的土地,保护我们的地球,无论是陆地,还是大海”
我告诉他,“你们好样的,水源会变得更清澈,空气会变得更新鲜,食品药品变得更安全!”
他说他暗地去了北京癌症村,“那里污水一带的乡村需要拯救,我要呼吁社会,治污染和治**同样重要。应该有更多的人加入这个圈子保护我们的祖国母亲,保护我们土壤流出新鲜的水源,水源形同母亲的**汁,它哺育我们成长,一代一代新生繁衍,刻不容缓!”
在云南我没有等到苏雨,一个月假期很快过去,我不得不返回厦门。尽管我在一方城市,我依然想着苏雨。
三月,乍暖还寒。我返回厦门第一件事尽快找新的租房,我的新租房定在老奶奶的楼下,我等着苏雨的归途。租房:一个房间一个卫生间和厨房,1500元,房东是老奶奶的亲戚,正好要去外地学习,房子空着呢。老奶奶告诉房东说“租给她,这女孩踏实呢,我认识她,姑娘勤劳踏实,想当初床板都是自己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