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还很在乎舒莹?”
“毕竟她是孩子的妈。”
我也许有了答案,宋明明口头上说舒莹的不是,却还是有意跟舒莹复合。舒莹怎么想?实在无聊,觉得世界好象都抛弃了她,她遂跟林虹打电话,电话却转到林心那里,林心告诉她,林虹死了,舒莹有一瞬间嘴唇都在发抖,她打电话给宋明明。
“那一天舒莹拨通电话,第一句问,老公你还健康吗?当初我觉得林虹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我告诉她健康,你是想咒我死吗?舒莹电话哭出来,老公,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老公老公我爱你!”
“儿子后来打电话给我,说爸爸,妈妈都在哭,阿姨叫她吃饭都不吃。我觉得真的有事,又返到北京。那一次她态度完全改变,她留我下来,和我同床,梦里紧紧抓住我,我担心是恶梦缠着她,吵醒她后,她一个翻胃,把肚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整个身体发怵不停,神情呆若木鸡看着我,“老公,我身旁的人都出事了,你会不会出事啊?”
许琼,那个时候真的心疼,我找到初识的舒莹,柔柔的,需要人呵护,我抱着她,“老公没做什么亏心事,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出事。”她哭得很厉害,嘴中叨个不停,“老公,你要出事我也不活了。”
“会不会宋麦琪的事打击到她了?”我问,
“那是其中之一”
宋麦琪还是怕舒莹独过,从狱中传话出来,解除和她的婚姻。舒莹在精神上获得自由后,她找到了我,说要和我好好聊一聊,我知道,她想跟我聊宋明明,聊她的传奇经历。
这一次的舒莹少了几年前的傲气,但她依然漂亮,妆扮的容颜依然象她这种贵妇人所能精雕细刻的。
我们依然在往日的咖啡厅见,舒莹见到我那刻,她以为我不来,她夸我更有品味,着装上有很大修饰。
“两年前,我侵犯过你,在你面前撕毁一件香奈儿。我追求急功近利。你看我身前身后的人,死的死,关的关。哈哈”舒莹笑中带泪,“我庆幸我没有走到那一步。”
她望着我,问我,“你为什么没有跟宋明明结婚呢?”
我摇头。“当初宋明明条件那么好,你都没有动心过?”
“舒莹,我告诉你,爱情不是买卖,不是商品,更不是房子,基于你拥有了爱情再扎实建立自己的房子,总比空着一幅房子去追求你不合适的爱情踏实。舒莹,我想告诉你的是,经过我几年辛苦打拼,我什么都有了。”
舒莹万万想不到,当初被她随意**的许琼不复存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念在她以热情的观众送过我鲜花的份上,我改换话题,“我有很长时候没去唱歌,你想听吗?”
舒莹热切地问,“我能为我点一首歌吗?”我点点头。
那一晚上,我俩一起吃饭;一起点上烛光晚餐;我联系到原来驻唱的负责人,登上台,久违的我,在台下又听到鼓掌的声音。
我轻声地说,“《原来的我》唱给一位久违的朋友!”
“给我一段时间,没有人曾经走过;给我一段空间,没有人曾经爱过。。”
连排的位只有舒莹一人,也许她听了会感慨万千,而我确实看到她在台下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