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行真是太开心了,乔治一家给我无尽地欢乐。我妈在纽约的家装饰得雅致,外厅是花园,里外有一个木格缠着绿藤。而和乔治的房子仅隔不远。
整幢屋子依然有爸爸的影子,他的微笑,镶嵌在各个角落,这幢房子是妈妈特意为逝后的爸爸装饰的,可见妈妈对爸爸一往情深之爱溢于在一格一楼之间,隽味永恒。
谈起我的爸爸,乔治陷入感怀,“许琼,知不知道,我的中文为什么能操得那么流利,他是我的老师,生活上是我的导师。当年,我的妻子丢下我二个儿子,得到你爸爸切切地照顾。”
乔治满脸胡须,仍掩饰不住粗汉柔情。他的二个儿子静静在坐在一旁倾听,我觉得那一刻像开追悼会,追悼一位他生前的挚友,深情眷念,念着悼词。乔治用短粗的手指擦去脸庞上的泪珠,我的妈妈替他倒上一杯咖啡。
“用中国话说,你爸妈都是好人。”他拍了拍他的腿,“瞧,我这腿,二年前车祸,被路旁一根枯木戳到肉里,没有及时根治,骨折肉坏。结果截断一条腿,你妈是好人。”
乔治两个儿子坐在一旁,点点头。我想好人有好报,我妈由于人好,辗转二十几年后找到了我;不仅如此,得以左邻右舍的夸奖,更或者得到爸爸好友的盛赞。
纽约停留短期的,还有几个路线要走。除了乔治和小儿子西米在家,吉姆陪同,乔治他说既然要去美国**,带上吉姆安全。
吉姆有他爸爸的爽朗,也是非常有爱心的人。我们的第二站是去阿尔卑斯山脉,它高拔3000米,欧州东南部大山脉,坐在飞机云层看积雪皑皑,纯洁无垠,那个美,终生难忘。
秋季在阿尔卑斯山脉有滑雪场,高处俯瞰,呈现许多冰川侵蚀作用形成的冰蚀崖、角峰、冰斗、悬谷、冰蚀湖等以及冰川堆积作用的冰碛地貌。在低谷地带,绿色笼罩的地带时有大角山羊、山兔、雷鸟、小羚羊和土拨鼠。吉姆还发现有只小羚羊受伤,他居然把随身带的药箱打开,为它包扎,“我爸常说要学会帮助人和动物,动物是地球的一份子。”
从阿尔卑斯山脉返到纽约,吉姆很快与我相熟,并亲自邀我去帝国大厦,华尔街转悠。妈妈告诉我,可能吉姆爱上我了,游阿尔卑斯山脉之际,他在她面前提出要娶我。
我其实挺喜欢吉姆的,那种喜欢是姐弟的喜欢。在西雅图一行中,吉姆劝住妈妈不要前行了,她感冒生病。为了完成妈妈的安排,乔治给吉姆机会,叫我和吉姆一同去。“在路上你要照顾许琼,掉一根毛,我可找你啊。”
“爸,放心吧,你还怕我丢了她,我还让她嫁给我呢”
无论出外,吉姆处处关照我,飞机上,有一对旅游的欧州老爷爷老奶奶跟吉姆讲英语,“你是个好绅士,爱女朋友。”
吉姆告诉我,有人夸他了。但他很谦逊回复他们,他真心爱我。
去西雅图正遇雨季,那里的人们形容它是小资城市。但我却觉得住在效外的阁楼,蚊子比厦门的凶,倒是让我挺怀念是那里的蓝莓,几乎树上的果实沉甸甸地压弯树枝,那透着紫韵的水滴,折射着对我特大的诱惑。
吉姆亲自喂我,把我吃得牙齿变色,他于是跟我比齿谁黑,然后带我去海滨浴场,洗了一个海浴,对于吉姆的热情,更是要用中西的眼光看待。在沙滩,他和我拍了一组泳装照。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作V字。
我通过网络发给苏雨,苏雨报以一笑,他说他准备买房等我归来。
很明显苏雨跟吉姆竞争,他用他的优势表现出来。在视频里,吉姆看到苏雨,吉姆问那是谁,我笑而不语。
吉姆说,“不行,琼,你不能再爱别人了,我喜欢你!”
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和苏雨,半夜吉姆说睡不着,我告诉吉姆,未来你要叫视频里的得叫姐夫,我们几年前相识并相爱了。
吉姆低下头,道歉,“姐姐,我错了,我愿意来生再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