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男一女饭食应酬结束完,回到办公室,我第一时间联系张晴,问询她什么时候请假,张晴也有事找我,她说我走后,公司来了一个女人。我问她是谁,张晴摇摇头,“没告诉我什么,也没说找你的理由。”
“长什么样呢?”我实足好奇,近期找我的者大有人在,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
“穿着很洋气。”张晴回答。转念一想,洋气?第一念头,我首先想到的会不会与我爸联系的陌生女人,觉得洋气除了形容我眼中的陌生女人比较恰切外,还有可能是舒莹。
8月9号晚上,我一个人在苏雨的房间看电视,我虽然在看,脑里一个劲想着空缺位置上的苏雨,我还是不忘给他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的姥姥,她问我是不是林虹,我心里添堵,疑问林虹与他们家什么关系,姥姥不语,我告诉姥姥,我是许琼,几个月前打电话给她过,我直爽地介绍“姥姥,你听不出来啦,我是上次苏雨住院打电话给你的那个姑娘。”
姥姥似乎想到了,她声音低低的,脆脆的,问道:“孩子,苏雨怎么没把你带回来?”
“姥姥,你安心养病,下次我跟苏雨回来看你。”
“丫头啊,你回来看看姥姥就好喽。”
姥姥这是怎么啦,我交待苏雨回来给我一个电话,挂掉过了七八分钟,苏雨果然来电,说之前给姥姥买东西去了,让我等迟了。我问苏雨姥姥得什么病,苏雨回答,姥姥那是心病,她想看看孙子。未梢,他又带了一句,“林虹加重她的病情,都是关于房子的事!”
我听完,觉得林虹不是简单的人,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姥姥听到我的声音会误认我是林虹?林虹不就是闯入我家掀翻苏雨家中玻璃桌,朝我辱骂说我睡了苏雨得了房子那个女人吗?我心中的谜,若干时间以后,苏雨一定会替我解开,他承诺过,我是他的女友能为我负责。
挂完电话,我继续看电视,奥运第一天回顾第一个金牌得主是中国的举重女选手,我看得极其开心,女子不让须眉。同事王小宣十点打电话给我,要我去她新租的房子体验电视,我还想着前一天晚上和苏雨交流的场景:
“吃啊,许琼。”在饭桌上冷不丁,苏雨催我,我晃过神,披头散发女闯进,苏雨直抒胸臆再次要求我做他女友,我虽开心,但不经叹口气,脑里忽上忽下提出问题:“林虹以为我和苏雨睡过?真是可笑啊,为了房子,和苏雨睡?我的人格岂为了一套房子出卖了呢?”
“林虹她是谁?”我再次问,脑里却寻思:“前妻?”
“许琼,看电视,开幕式要开始。”苏雨不正面回答我。
我打断他的话:
“苏雨,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就一句:现在的你单身吗?”
“是,无可置疑,我说过,许琼,我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做我女朋友我要对你负责!我不会轻易许诺!”我不是验证苏雨,也不是要对自己不信心,我只是想揭开谜底,究竟因为房子还是因为感情出问题,才令林虹一而再,再而三来捣蛋。电视里徐徐拉开奥运序幕。
小宣这时打断我的回忆,问我睡觉了没有,她说她在家,叫我别做猪。听我慵懒的声音,她啪啪一串话来:
“许琼,你就过来,你家不是没电视吗,不看奥运你不是中国人哟!过来吧,许琼,别做梦,要做梦我陪你,大好光阴,你居然用睡打发,起来起来,打的过来,我给你报销!”
“怎么,在家寂寞了,男友呢?”我难得悠然一刻,
“我新租了一套房间,给弟用的,房里有电视有空调2500元,过来,和我共观奥运,试试电视和空调的效果。”
“喂,现在你弟怎样了?”我突然想起王小和因为**制品事件打架而被关押。
“他啊,哎,别谈他的事,我烦着呢,东西都给他搬过来了,我现在上不上下不下,跟流浪汉没两样。”
“怎么呢?”
“原本待在新房多舒服,住出租房寄人篱下,辛酸啦”
“你不打算搬回男友家住?”
“当然,我俩又没分开,我不会便宜他,过来,许琼,我告诉你一个喜事,我有了”
“你怀上了?”
“不是,许琼,我有房子了,上个星期天,我私下跟我男友提婚事,他要跟我定亲,我就是骗他有了”
“不好吧,小宣,你爱他怎么能够骗他呢?”
“哎,许琼,你不懂了,定亲就跟吃上定心丸,有没有怀上,迟早的事,嘿嘿,这方面我比你熟,恋爱的话,你得向我请教,到时我教你怎么使主意,让男人有个期望,他对你无不服服贴贴!”
我转念一想,“我要是和苏雨睡,会不会象小宣有了,然后他就把房子送我?。”哎呀,真是羞死了,许琼呀许琼,你可不能想歪门邪道的主意;另一个许琼接着窜出来,给丑陋的我的打了二巴掌:“那种丑事你也想得出!”
我如梦初醒,觉得我不属于做梦的女人,我想,小宣归小宣,许琼是许琼,八杆子都不能复制。
“听到没有,许琼?我以后教你如何制服男友。”王小宣沾沾自喜。
“小宣,算了,你服侍好你的男友吧,我早着呢!”
“你呀!要尽快,我都快办喜酒,你的男朋友还没一撇”
“喂,小宣,恭喜你,喝喜酒,别忘通知!”
“我通知你,现在过不过来哟?”
“我做梦去啦,以后再教我!”挂完,我怎么也看不进电视了,坐在苏雨房间的沙发上发呆,站起来跺步,我直盯着朝我凝神苏雨父母的照片,思量为什么我就从来没见到他们,如苏雨说的,苏雨的父母太忙了?要是苏雨在,他一定把我拉坐下,告诉我,他的父母在远方,他非常想念他们,“你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带你去见她们!”!
当夜,苏雨给我打了很长的电话,我有几次欲口说出林虹,都又隐藏起来,苏雨在电话问我怎么不快乐,他还特地提到姥姥。“许琼,姥姥说特别特别喜欢你,你给她打电话啊她病完全好了一半。”我听了喜笑颜开,自言自语,“这是真的吗?”即使再小声,都被苏雨听到,“真的,许琼,为什么一个人会让令另一个人痛苦,而另一种人会让这个人高兴呢?”
“是欲望吧,欲望太满了,超出了对方的预期,预期达不到,别人当然不会开心喽!”
苏雨叹了一口气,道,“姥姥想你到昆明看望她,下次回去我一定得把你存在手机做成屏保直接给她看。”我笑了,被人赞赏是一种幸福,特别是苏雨谈起姥姥。
我没有去王小宣租给弟弟的出租房里,奥运开幕式过去后,苏雨的电视陪伴了我几天,我在每天清心悠静的环境下等一个人,他便是苏雨。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事,首先张晴请假;其次,周六周日我得拍摄墨镜男给出的剧本《曲线变大》。
张晴请假,我自然更忙,忙得我白天就像个机器,晚上回到家我形同脱水,疲惫不堪至极,我唯一欣慰是给苏雨打上一个电话;或者苏雨给我一个电话,我们交谈会释放精神上的寄托。
白天我听王小宣讲张晴和张思过在一起,我咯噔了一下,我就说,拍摄时间碰到秦真,看她的得意像,这个对我不是威胁,好歹我还祈佑小豆子能有张思过这样的爸爸,但怎么可能呢?如果张晴和张思过真谈,张晴和我已是知心知底的好朋友,他们的交往,张晴不会不告诉我的,但是也许还有一种可能,由于请假,一个星期的间隔,我的消息便没那么灵通了,直到张思过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医院,我看到手术后的小豆子和他咬头接耳,张晴看上去非常辛苦,由于单亲妈妈白天照顾,晚上守夜,又担心小豆子的恢复不好,几日不见,把她摧残得本是如花的妈妈,变得焦虑和脸黄,我作为好朋友安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