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不算是要掩藏心事的人啊。”张思过要迫我说出口,
“是啊,你再不说,我要报警的啦。”张晴附喝,
“秦真!”
话一脱口,两人都目瞪口呆立住,张思过停下,转过身,闷闷不乐问我,“现在秦真呢?”
“她走了,打完两耳光骂了一些难听的话就走了。”
“她太过份了,简直无法无天。”张思过瞪着两眼,试图从来往人群揪住蛮不讲理的秦真。
张晴倒是一副谦疚,“许琼,对不起,都怪我,没教育好自己的姐妹!”
“张晴,与你无关啊。”我好难堪地,秦真和张晴是表姐妹,站在她的立场,帮谁都得罪,之后,我倒自嘲地傻笑说,“我一个善良鼠辈往往被人欺压,不过,无所谓,我不罚她,天会罚。”
张晴左右不是人,急迫地对张思过说话:“张总,秦真有时确实蛮不讲理,哎,都怪姐姐我平时太宠她,让我给她打个电话。”张晴电话拨过去,提示却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欠费,号码被暂停服务。”
张晴无奈放下电话,关切地问我,一面看我脸上有没有破皮,二是打量我的眼神,她比喻:“许琼,你是个极好的姑娘,如今房闹时代,秀才遇上兵,有苦说不清,可我想问你的是,秦真为什么要打你?真真做人太过分了!”
我悠悠地回答,抚着被打过还丝丝麻麻痛的脸,倒也不再产生厌恶,我实情相告:“年会小品惹的祸,小宣听到流言可能无意告诉其它同事,你不是不知道原先跟她的业务同事和秦真的交情,他们吹虚有一套。
“真真也太放肆,她怎么能那样?”
我倒安慰张晴,“算了,算了,晴儿,你也算是她的表亲,况你也是过来人,我们都明白,爱具有占有欲,它镶嵌在人的身体,亲于亲人,仇于仇者。”
张思过莫名其妙笑,“呵呵,小许,你真相信自己的感觉吗?人是自私的,没错,可人的表率,才是她要表现的行为方式,你试想想,秦真都能把自己当成攻击的对象,她能不对她的仇人,分外眼红吗?不过,这样不对,找人私报泄欲非君子所为!”
“是啊,真真什么都好,就是爱起来,也是相当野蛮的,整胸,我劝过她,她不听,她还反过来劝我,非劝我去**,她呀,真正不明白什么是爱,爱是得体,爱是智慧,爱的颜值虽取第一,真正决定因素是她的行为,行为不好,男友能接受吗?”
“我的行为好吗?”我眨眼俏地问,原先的不乐烟消云散,听这个柔情的女人爱的诠释顿然开悟。
“我的呢?”张晴也附喝着问,张思过看我两个女人一上一下打闹,说了一声,“你俩都好!”
“不,我的一点都不好,好的话,我能品尝到世间的最酸涩的眼泪吗?”
张思过背对着我们没有再插话。女人谈女人话题,男人是插不上边的。我们陈述的无非就是在恋爱和家庭中,发生的经历。
我倒过来安慰张晴:“记得作家张爱玲说过一句,于茫茫人海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时间的无涯旷野里,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刚好遇到了。 这就是缘分,在对的时间碰上对的人,那就是对的姻缘。”
我把视线转向张思过,告诉张晴,“众里寻你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指指张思过,张晴跟我一样露出灿烂的微笑,轻风拂起张晴的长发,她在夜晚桔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显得那么地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