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悻悻离开,他以为我会投降,但是他错了,虽我的比基尼照片还紧紧被他锁在D盘。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成为威胁我的利器,叫我缴械投降。
第二天,他准时给我户头打了六万,对我来说,六万真不是小数目,我考虑挣到20万首先带爸爸看腿,他的腿虽被他说成没事,那是不想让我担心,反过来他还把卖得水果或者蔬菜的钱递给我,尽管我不收。
我们父女据拮宁静的生活被一位陌生女人搅碎,上次爸爸务必叫我回家,直到MV拍完,我还在想那个一面之缘的女人,她到底是谁,对于想更深追究她的来龙去脉,爸爸却闭口不谈。
我的脚底受伤,照样上班,从家里慢慢走路到公司,张晴对我的样子似乎产生怜惜,要不我每次正常地经过,都会被她冷眼相看。敌人对于他更弱小的强敌,会一时之刻放松警惕。
这事,还在于她前往编辑部,亲口问我,“许琼,每人这个月从工资扣二百元作为捐献给灾区人民?你有什么意见吗?”我回道“你想扣多少就多少吧?”
她义正词严地说,“扣一个月”,我答,“没问题”,她刹那间对我产生敬佩,弱弱地问我,“你不是还租房吗?”我问她,“捐款和租房有关吗?”她答,“我的意思是,200是定量,我担心有人不愿捐那么多,碰到你少有的大方。”我笑笑,“我现在有钱,没关系,3000跟我的存款比,少数了。”
张晴果然给我捐一个月出去,但我对她的做法没任何意见,我对于生命的解析是,钱没了人在还可再赚,而人没了钱放着又有什么意思,各家有各家的愁,我尽我的最大想法做了。
我的脚依然很痛。中午我没有回家做饭,恰巧碰上张晴跟我同一餐厅,她看我一个人吃,便走过来,问我,能不能一起共进午餐。当然!我没有任何意见。在我眼里,没有一个仇人,即使有,也是相对的。
她坐定,问我对她最近的态度会不会处于反感。我心想,我习惯一个女人的冷眼,些许对我是一个促进作用。
她告诉说,“许琼,上一次我告诉你那些话,不要跟恋爱中的男人或者结婚男人来往,我有切身感受的,我才会秉告于你!”
这一刻我震惊了,碰上她自行开口告诉我关于她的不测呢,这是真的吗?我问,“你结过婚没?”
“具体地说,我单身。”我仅仅在于强调她结过婚,小宣跟我聊过,张晴结婚了,还有十来岁的女儿,在她的简历上,如果她说现在是单身,那如果小宣说是真的,那么张晴离婚是好几年前的事,我只于这样推断。
她的开腔,有点惊诧,
“我很早结婚,在我还没大学毕业就恋上一位有妇之夫,我爱上他,很疯狂,但你知道,结局很悲惨,我被他的老婆打,甚至差点因为摔倒而大出血身亡。”
我有点可怜她了。她谈起过往,眼里现出我常见的冷漠,她道:“许琼,我那时生了一个孩子,女儿,我还没工作就担当起母亲的职任,我家不能回,朋友同学避而不见,我的生活掉进犹同黑暗的深渊,每一天都是以泪洗脸渡过的。”
她说这些,我分明看到她眼里稍纵即逝滚出的泪花。我想知道她那时怎么生活,对她显然不愿回忆。
“你怎么撑过来呢?”
“告诉你,我没有钱买奶粉,我都是喂**汁,我的孩子长大了,我却剩得一张皮包骨头。”
“孩子爸也不看看你吗?”
“他没有勇气再来看我,更没有勇气接受这个女儿。”
我望着她,觉得她好悲惨。
“在我生孩子三年前,我的表妹秦真无意打听我也在厦门,当时她还是业务员,而且抽成高。她人挺好的,偷偷带了几盒奶粉来看我,随后她了解到我必须有个生活和经济上的保障,通过她和张思过的关系介绍到公司。”
“张晴,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事呢?”
“许琼,今天你的做法特别打动我,爱人者人恒爱者,我在厦门没什么朋友,我很希望有你这样的贴心知己,心烦时跟你说说心理话,我就觉得特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