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中的明灯交相辉映。夜幕降临,我毫无顾忌行走,认识苏雨,我不易摔跟头,启于他的引导作用,我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我还要去酒吧驻唱,没和苏雨过多停留,在我心里苏雨这位邻居给我极深的印象。倒是宋明明,他要是听不到我唱歌,如影随形,我得报告我的不见人的理由,也许他出于关心我好意出于想听我唱歌罢了。
从酒吧出来很晚,宋明明依然象往常等在大堂门要跟我说上几句,还没等我走到面前,先见他开口说话,“许琼,终于见到你!”宋明明抬起右手腕,以一个常相熟的朋友说,“听不到你唱歌,少了点什么;见不到你的人,我夜枕难眠。你能不能清唱几首补我的贪恋呢?”
我掩着嘴笑,说,“我都成了你的心药了?”
“对!这问题严重吧。我要哪一天脱发厉害,你就知道我不入胃了,需要你来振救!”
宋明明其实有着中年男子的沉稳和调侃,或许他不甘于生活优裕,然后易陷入精神上的平庸,才会象年青人还保持激情冲动,在我面前表现莫大的热情。
他表达道:“我的家境可能与你相反。有时候人得到了丰裕的物质,你就不在乎;没有得到,你反而摆脱羁绊要得到。”
“我听过一句话,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是不是相关之间有点微妙?”
“贴切,你的比喻男女间要有个度。我知道你若距若离,对我冷热相熨,可能有你自行的想法。我某些时候,只想听你的声音,看到你的人,仅仅就这些想法而已。你认为很奇怪吗?我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 KTV,夜总会,灯红酒绿的场所,那些所谓热闹的地方不就是个上层建筑附庸风雅的凸现追逐名利的场所吗?那不过应酬、孤独、空虚浮表现的一个窗口?!”
“宋总,谢谢你。”我第一次以宋总叫他,我之前一直还没完全相信他,那天听到他发出内心的话,我顺口感激地称呼,“你把我对等地看待,谢谢!”
“许琼,往后你叫我明哥吧,我们之间没有“总”的关系;叫明哥不显得生疏。”
太亲切了吧?我急改口,“宋哥”吧。宋明明脸上一阵红晕,瞬间逝过,但我察觉得清楚。有人云:不管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看称谓便能一知窥测。要不是特别关系,很难让我直呼其名,否则听起来令我毛孔直竖。
我的同事小宣,有时也就顺口叫我琼,但我却欣然接受。星期一,小宣早早到办公室,我睡迟,急冲冲叨个馒头奔跑到公司,满头大汗,我想像大家看我跨进办公室直瞪着眼,小宣见到我快乐地冲我直呼,“张总叫你,琼”
“什么?”我听成张总叫我琼,小宣没心没肺,见我懵头懵脑。
“张总叫你,许琼。”
我和小宣相视一笑后,掉头朝张思过的办公室去。张思过在阅读一堆文件,张晴也在,她忙着给他泡浓情咖啡。见我来,张晴下意识抬头看我一眼,表情下透着一股冷咧。
张思过直接叫我坐下,张晴泡完,端上咖啡,走出去掩上门。
张思过认真的态度,犀利的眼光和冷峻的面孔,同事都觉得他能直接杀死人。我入座后,他缓和僵局的场面,一对浅显的酒窝渐渐张现。
“许琼,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他说。
我也正有事。我突然觉得时机给我,苏雨提醒过我,建议向张总提兼任业务扩展的个人事情,我大胆说道:
“张总,我也有事找你。”在张思过面前,我一向从不惧怕。
“哦?”张思过听完显得有点吃惊。
“你先说,我尊重女性,女士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