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得不记得婴儿以及童年时期,我只记得有妈的孩子象块宝,我的妈妈什么都会,全不需要**持。但妈妈去世后,一切生活都变了,爸爸变得沉郁,日子变得拮据,我从一个小公主变成野蛮少年,他们都看不出我一个身体虚弱的公主具有的潜力,我一个女孩的脊背自妈离开权当着男孩来使。
苏雨问“你实际是个聪明,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我不敢否认,那得要别人给我的评价,问题别人很难看出我一个纤弱的女子,有男人的劲和足够求生的欲望。
苏雨突然问,“你家庭出过事吗?”
我停止了,回道,“有过,亲人离开。”
“你是指谁?”
“我妈妈”
“你呢?”我问,我不喜欢苏雨看到我快乐掩饰下的悲伤,便转移话题反问,
苏雨没有回答,离开座位,去他家拿了一瓶五粮液,一瓶红酒,以及二个杯子,放下酒杯,倒上了小小二杯,一杯红的给我,一杯白的举起说:
“许琼,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认你是知己,今晚我们喝几口,可否?”
我接受他的真性情。不过,我认为,苏雨碰到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心事才想着喝酒,不是借酒浇愁吗?否则正常男女初相识,他一定会先征求我的意见再拿,而那晚他竟然主动。
“你平时喝什么酒?”我问
“白酒”
“那行,陪你喝白酒。”
说喝酒,我不是吹的,白酒半瓶没事的,不倒不醉。苏雨很激动,他说“我喜欢你那么爽快,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我答应他,并且和酒吧的负责人临时请了假。苏雨告诉我,有房子不一定是幸福的;但没房子难得幸福。
我并不介意苏雨有没有房子,从一开始我上下瞟见苏雨与我有着某种共识,他的眼光是那么深沉,深到我带着好奇想多了解他。
人与人的交集不单因为我们从事什么,年龄相差多少,关键能不能在心灵交汇和彼此平衡的心态中相互找到一块共同栖息的港湾,那很重要,至少我认为。
一晚上,苏雨喝醉,靠着我家的墙头睡着,我把他扶到他的房间。
苏雨并不会喝酒,当晚他没有量力而行。有时人超乎寻常,大概他跟我喝酒喝得爽快,只要酒杯相碰他就一杯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