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哼着歌回家了,傻柱和贾家有事他就高兴,连带着离婚的阴霾也跟着好了很多。
不跟老子好了,老子还不稀罕你呢,一个臭ZBJ的女儿有什么好嘚瑟的,老子35块5的工资打着滚花都花不完。
离婚了,自由了,许大茂想起秦淮茹的表妹,心里不由痒痒的,18岁的黄花大姑娘不比你娄晓娥好多了。
虽然离不离婚无所谓,但许大茂还是记恨上了老太太,没有老太太,他也就不会离婚。
娄晓娥不用上班,人也勤快,一天下来把聋老太太伺候的舒舒服服,老太太看她越来越满意。
中午的时间匆忙,两人随便吃了一些,晚上娄晓娥买了半只烤鸭,又煮了白米粥,老太太吃的不亦乐乎。
聋老太太在院里最喜欢的是娄晓娥,最讨厌的是秦淮茹,她心里非常明白傻柱想要什么。
不就惦记人家秦寡妇的身子吗?
眼瞅着傻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跟贾家这么耗着,正好遇到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老太太就动了撮合的心思。
娄晓娥上午离完婚回来直到晚上,老太太的嘴就没合拢过,笑的可开心了。
娄晓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还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高兴,还以为是有人作伴了开心的。
一大爷和一大妈经常照顾老太太,所以对老太太的心思有些了解,不过他俩并不赞同傻柱和娄晓娥的事情。
一大妈摇头叹息,她不知道该不该提个醒,娄晓娥虽然是个离过婚的,但傻柱真的配不上人家。
闫埠贵家也在吃晚饭,他虽然是三大爷,但平常并不喜欢乱管闲事,只有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才发表自己的意见。
闫家的伙食还如昨天一样,有肉有菜有两合面馒头,闫家四兄妹和于莉并不知道老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子女,闫家几兄妹都擅长算计,如果再过几年,三大爷就算变得再大方也无济于事。
闫解成和于莉的心里稍稍有些一些变化,周末毫无条件的借出自行车,晚上又是红烧肉又是白面馒头,精于算计的三大爷也没有提任何要求。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三大爷虽然心疼,但更多的还是着眼于以后,咬咬牙也就过来了,何况闫解成每个月还上交伙食费。
林文瀚吃完饭没有再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而是拿出厂子里没有完成的工作。
他结合未来的工艺想出了一个解决垫铁更好的方式,但上班的时间是有限的,猴年马月才能完成图纸的改进,还不如拿回家继续,加个几天班也就完成了。
最多还有一年时间就要起风了,林文瀚想在起风之前奠定在厂里的地位,不论谁上位,都不敢轻易动自己。
哪怕出身再好,岁数还是太小,22岁的年龄就挣六七十块钱,很容易遭人嫉恨,如果成为轧钢厂乃至行业内举足轻重的人物,那就不一样了。
三代贫农的技术大拿,谁也动不了,谁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