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若落入天下人耳中，定会惊掉下巴。

普天之下，谁敢出此言？

就算是圣人，也不敢！

可他许凡敢！

“随我来！”

许凡神秘一笑，径直朝屋内走去。

文序满心疑惑的跟在后面，心中满是疑惑。

“墨儿，下山的时候让你带的东西呢？”

许凡摸了摸墨儿的小脑袋。

“师兄哥哥，在猫猫身上！墨儿去拿！”

墨儿指了指已经趴在院角开始呼呼大睡的食铁兽，奶声奶气地说着，很快便捧着一大块纸包裹着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少宗主，这是什么宝物？”

文序一脸好奇。

许凡小心翼翼的剥开了外面包裹着的纸，在文序期待的目光中，露出了里面的烧鹅！

文序一愣，脸上满是尴尬跟疑惑。

“少宗主，这烧鹅能让老夫成就半圣？莫非这鹅乃是仙界的仙鹤？”

“老先生，鹅的主意你就别打了，纸才是给你的。”

许凡将包烧鹅用的满是油渍的几页烂纸递给了文序。

文序满心疑惑的接过那几页皱皱巴巴的纸，可当他看到书上的文字，双目猛然瞪大，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此乃圣言！此乃圣言呐！咳……咳咳咳……”

文序激动的浑身颤抖！

因为心神激荡，一下子剧烈咳嗽了起来。

“你……你拿如此圣人之书，包烧鹅？”

文序无比震惊的看着许凡，不敢相信许凡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有什么不妥吗？”

许凡平静笑道。

“如此圣言，竟然被你……被你撕的只剩下了这两页，你……噗！”

看着后面撕去的书页，文序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作为文道之师，他视书如命。

平日里就算是哪个学子的书褶皱了一下，都能被他教训一天。

至于撕书？这在翰林学院乃是大忌！

“老先生别激动，一本书而已。”

许凡连忙扶住了文序。

他还真怕这老头气出个三长两短来。

“一本书而已？少宗主，你毁了天下，你毁了天下呐！”

文序痛心疾首，隐隐又要吐血。

“老先生莫要动怒，既然老先生需要，我把后面的补上便是。”许凡连忙道。

文序愣住了。

“此书……此书莫不是出自少宗主之手？”

文序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许凡，看的许凡浑身发毛。

“非也，如此圣言，在下也只是有幸背过而已！”

许凡连忙让墨儿取来笔墨纸砚，奋笔疾书。

“此书何名？”文序忍不住问道。

“三字经！”

许凡微微一笑。

“好一个三字经！”

文序眼前一亮。

看着许凡提笔一气呵成，中途不曾有丝毫的停顿，忍不住心中感叹：“看此情形，此书定是少宗主所写！除他之外，普天之下，绝无第二人能写出如此圣言！”

“可他却如此低调，连连否认！我文序，枉负先生之名呐！”

“老先生，此书足以让你成就半圣之境！”许凡淡然一笑，将写好的书全部交给了文序。

文序如获至宝，紧紧抱着出了院子。

可刚走出没几步，文序双目之中闪过了一抹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

“有一道名菜叫乾坤烧鹅！少宗主此等境界，定不会做出以书包鹅这种荒唐事。”

“难不成……少宗主对我早有提点？”

文序越想越觉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