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师父是这么说的！”
“那我就知道，这条雪狼为什么愿意和你亲近了。”
“据说，这雪狼的鼻子，嗅觉都特别地灵敏。”
“可能，这条雪狼，就是当年，叼着你的那条雪狼。”
“它已经熟悉了你身上的味道儿！”
“拉倒吧，都十八年了，叼着我的那条雪狼，老都老死了！”
“也有可能，就是那条老雪狼的狼崽儿，它熟悉了它母亲身上的味道儿。”
“而你的这件红肚兜儿上的味道儿，可能就是它母亲身上的味道儿。”
“所以，这条雪狼，才愿意和你接近！”
莫凝怡说着自己的推测。
“也可能吧！”
郎娃回答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哎！郎娃，你师父是干什么的呢？”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只是知道，我师父，从狼嘴里，把我给救了下来。”
“然后，就是我师父把我养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师父，传授了我一身的功夫。”
“我只知道，我师父姓莫，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因为，我的师父从来不对我说，他叫什么，也不许我问他的名字。”
“至于，我师父叫莫伯雄这件事儿，也是我到这个地方之后，从一个假冒莫凝怡的女人嘴里，才知道的这件事儿。”
“你也不知道，你师父，到底是哪里的人吗？”
“听我师父说话的尾音儿，好像应该是这一带的人！”
“对，我师父肯定会是这一带的人，不然，我就是在这一带丢的，我师父怎么会遇见我呢？”
“莫凝怡，我师父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连你父亲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莫凝怡看了一眼郎娃，幽幽地说道：“郎娃，我父亲离开我的时间太长了。”
“即使我同我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聚少离多。”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山上的陈伯伯在照顾我！”
“五年的时间，我父亲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超不过十天。”
“因此，所有的有关他的记忆，在我的头脑当中，都已经十分淡漠了！”
“这就怪了，我亲自遇见的莫凝怡，就已经三个了。”
“好像第二个莫凝怡，对于我师父的了解，比你还清楚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一句反问的话，郎娃又开始探讨莫凝怡的口风儿。
“可是，我敢肯定，那个莫凝怡是假的。
因为，他除了知道我师父的情况，比较多一点儿。”
“她的身上，所应该具备的东西，她一样都不具备。”
“她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打火机，也没有匕首，更没有红肚兜儿！”
听到了红肚兜，莫凝怡的眼睛一亮。
“郎娃，原来，你撕我的衣服，就是为了看我的红肚兜吗？”
“原来，我还认为你耍流氓呢！”
“对了，郎娃，我的这件红肚兜，无论是陈伯父，还是我的父亲，好像都对我说过，必须要我穿在身上。”
“当然，我父亲说过的话，似乎，都已经让我给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