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郎娃回来的雪狼，也趴在了郎娃的身边儿，一动也不动。
郎娃的耳朵旁边，却传来了莫凝怡说话的声音。
“我莫凝怡活了二十六年，我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
“你知道，就是那个二狗子的司令，那个判徒，一次性地就领着鬼子，杀了我们多少人吗？”
“三十多个兄弟姐妹，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全死在了他的手里！”
郎娃停止了自己的抽泣。
郎娃转过了自己的身体，郎娃的一双眼睛，怒视着莫凝怡。
“莫凝怡，我告诉你说，你如果因为这件事，而心里默认，再死更多的人，都他妈的无所谓。”
“那么，你就同那个日本母畜生，是一路货色！”
“他们日本畜生，屠杀我们中国人，那是为了他们自己，活得更他妈的滋润。”
“他们，是在拿我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的痛苦，来助长他们日本畜生，自己心里那种幸福的感觉。”
“而他妈的我们杀日本畜生，是为了让我们的兄弟，我们的姐妹，能够更好地活下来。”
“如果，我们的脑袋，都是他妈的一个只会发热的球。”
“如果，我们只会不顾后果地去干事情。”
“那么，我们杀畜生，也就是再把我们的兄弟姐妹，还有父老乡亲的生命，亲自送给那些日本畜生。”
“让他们随意地去屠杀他们。”
“莫凝怡，你心里想想，我们就成了什么人？”
“我们他妈的也就成了畜生。”
“狮子是畜生，狼也是他妈的畜生。”
“狼吃了人，是他妈的畜生在祸害人。”
“狮子再他妈的吃了狼，那都是他妈的畜生在吃畜生。”
“人，要想不被畜生吃掉，就得他妈的想办法，把畜生给打死。”
“而不是自己先变成狮子，先看着狼把人吃了，再去吃狼！”
莫凝怡愤怒地站了起来，
莫凝怡的双眼，也喷出了怒火。
“郎娃，你不要给我说漂亮话。”
“我他妈的如果杀不了那个**，我就没有办法，给我们的领导交待！”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郎娃的手，打在了莫凝怡的脸。
“莫凝怡，我告诉你说，如果，你嘴里所谓的那个抗联的领导，只是为了杀一个**，让你给他一个交待。”
“就必须得让更多无辜的人，去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么，你嘴里所谓的那个抗联，还有你嘴里所谓的那个领导，也都他妈的是畜生！”
“还有，如果，让我郎娃，眼睁睁地看着你，不是去送死，就是他妈的让日本畜生，给抓走。”
“还他妈的不如我先糟蹋了你，然后，我再去他妈的杀日本人。”
“那样，我也图得一个心安，省得把你这么漂亮的中国女人，白白地便宜了那些日本畜生！”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这次捂着脸的人，换成了郎娃。
“郎娃，你就是一个流氓，你就是一个畜生。”
“莫凝怡，我这是在沿用你的思维！”
“如果，我郎娃杀人，不是为了让我的兄弟姐妹，还有我的父老乡亲，都活得更滋润一些。”
“我他妈的杀人的目的，还有杀人的意义何在呢？”
“行了，莫凝怡，什么都不要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