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手边儿,放着一个烟灰缸。
这个烟灰缸,也是晶莹剔透,不用说,也是一个价值不菲,十分昂贵的东西。
烟灰缸儿的旁边儿,放着一盒香烟,骆驼牌子的香烟。
香烟的旁边儿,有一个打火机。
这个打火机,好像挺让郎娃感兴趣。
毕竟,这样的打火机,郎娃手里也有一只。
还有,就是自己左手边儿,那个厨柜一样的柜子里,摆放的各种各样的酒。
这些酒,自己都没有见过。
可是,郎娃却相信,就是把这些酒,拿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都不会认得这是什么酒。
因为,酒瓶子上面,没有他妈的一个中国字儿。
郎娃的眼睛,继续向四处扫视着。
郎娃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郎娃动了一下自己脚。
郎娃想把自己那厚重的鞋底里,掩藏的最后的秘密,给揭晓了。
“你知道你这是在哪里吗?”
一扇门儿里,弥漫着升腾的热气,还有一个女人在说话。
郎娃的身体,虽然,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
可是,那与生俱来的警觉性,郎娃还没有丧失。
郎娃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声音来自的方向。
一扇紧紧地关着的房门,房门的上半部分,装着毛玻璃。
这种玻璃最大的好处,就是总能够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
当然,也能够给人一种浮想联翩的感觉。
郎娃紧张地盯着这扇门儿。
“你是一个女人?”
这是郎娃在这个房间里,第一次问出来的话。
“对,你的判断非常正确!”
女人的回答,也并没有显出什么神秘的色彩。
“你是一个年龄,应该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女人!”
这是郎娃说出来的第二句话。
“没有问题,本姑娘今年二十四岁,还差三天,过自己二十四岁的生日。”
“那时候,也就是我满二十四的时间,也是我正式步入二十五岁的转折点。”
随着女人的说话声,房间的门,被女人拉开了。
郎娃只是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郎娃的心里,就有一种,想要马上把自己的眼睛移开的想法。
一件粉红色的浴袍里,裹着一个窈窕的女人。
脸上,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脚下,也尽显着蓬勃的生机。
女人,朝着郎娃,走了过来。
洁白细腻的双脚,线条儿优雅的小腿儿,把女人的柔情,还有女人的妩媚,都给迈了出来。
郎娃之所以马上移开自己的目光,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太他妈的漂亮了。
比他妈的自己,见过的第一个女人——翠翠儿,还要漂亮。
“你正在找什么?”
女人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什么青春朝气的浪漫色彩。
而是布满了冷冰冰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