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疾牵着长盛的双手，眼眶湿润：“对不起，我……总是这么自私……”

“好烦啊你，赶紧进去吧，我快饿死了。”

用完丰盛可口的菜肴以后，镜明与昴江一同散步，一直走到二人初遇的虎池小亭，青梅酒和下酒小菜早已备好。

一同碰杯以后，昴江笑道：“看你这样子，近来没少喝啊？”

镜明苦笑表示现在睡前都会和姬瑞燐小酌几杯。

昴江默默给镜明斟满：“我知道你这边也有很多事情，但是还我还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昴江大人，请尽管吩咐。”

昴江将纯钧剑摆到镜明面前：“希望你能成为清水的后盾。”

纵然清水的表现有目共睹，然而并不足以令其在西兑的氏族阶级面前维持现今的位置。

“思萌师父不可以吗？”

“思萌姐也会参与我们的计划。”

镜明顿了一顿后，信服笑道：“那是自然。”

紧接着镜明又确认：“白姮姐姐也参加？”

昴江点头：“长生会交给清水照顾。”

镜明深呼吸：“我明白了，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让我见一个人？”

“要让司马录开口，恐怕干将、莫邪二剑不够。”昴江继续补充，“再者，「承云瞒天」到底是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

“即便如此，昴江大人你们不也是想要把这个谎言束缚吗？”镜明举杯，“谎言会随着时间变成一种真实，虽然现在昆仑显露真面目，但是在大多数百姓心中它的过去就是笼中。”

见镜明一脸自信，昴江碰杯：“那你就尽管试试吧。”

当夜凌晨，听见声响的司马录深深叹气：“以为你们消停了，又来？”

“哦？”睁开双目看见镜明以后，司马录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不是来问欺世之术，而是问成人化灵之法吗？”

镜明由衷一笑：“被封印了灵力还能看穿我，佩服。”

另外看穿镜明是借助干将、莫邪双剑的力量得以以如此模糊的状态存活的司马录，看着他与他腰间的干将剑冷笑：“你们永远比不上澈灵。”

镜明耸肩表示他和姬瑞燐从来也没有想胜过国主澈和曙光公主：“不过，有一个人说不定可以。”

司马录白眼，满脸不屑。与此同时，白发少女一跳一跳欢快地跳落楼梯。

“！！！”看见白发少女的司马录眼珠都快要夺眶而出，奋力想要挣脱束缚着他的锁链，“你是谁？！”

“我叫澄。”

司马录死死盯着澄，脑袋和心都搅成一团。一边是如果国主澈有后代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坚信，一边是澄身上散发着强烈无比的熟悉感。

怀疑是镜明使用幻术的司马录大吼：“放开我！！！”

断定司马录不会逃走的镜明解开了他的束缚。

冲到澄面前的司马录，确定她是地灵以后变得更加混乱，能够想到的可能性是国主澈与地灵结合，澄是人灵混血之子。当他得知澄离奇的身世以后抱头许久才终于咬牙切齿不甘地骂道：“澈，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定是希望你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司马录激动地抓着澄的双肩，“为了你，就算死，我又何妨！”

面对如此真诚的司马录，虽然基本认同，但只是按照镜明交代的话复述的澄感到十分惭愧。

一边默默看着的镜明和姬瑞燐不禁在心中感慨国主澈魅力之大，能令司马录即时从偏执自私的疯子变成正义无私的傻子。

司马录干脆利落地回答了澄的问题：“昆仑使用的法术是「水滴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