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房间的女人年龄比较大，话就比较多了。

“进来吧。”她问道：“怎么会到这里工作？”

张渺一字一句道：“因为急着用钱，就在冯清盈的推荐下下载了叫不忧心借钱软件。然后这个软件背后的老板找人催债，我就被抓着见到了他。”

“停停停，”那位大姐嫌弃地摆手，“不用说得这么详细。”

她拖过旁边的凳子，让张渺坐下，“你是欠了历哥的钱，所以被带到这的对吧？”

“对，你知道历哥？”张渺又摸摸头。

“知道，他带过来不少姑娘了，都是欠钱的。”大姐安抚道：“不过放心，那些姑娘都还了钱。”

张渺表示了解地点点头。

大姐又和张渺聊了家庭情况，知道她因为钱的事，和家里断了，现在寄居在以前同学初中同学那。

“其实我们这里的工作很轻松，”大姐拿来一张表，“这上面就是价格，你先看看，待会儿我告诉你怎么做。”

张渺拿的稍微高点，一条一条看过去，什么这个套是199，那个套299 ，一次类推。

“明白了，怎么做？”张渺把纸张慢慢折好。

“来吧，有人教你。”

话音落下，张渺后面的墙上出现暗门，有两个壮硕的女人上来就要抓她。

张渺习惯性就要抬手，对面的大姐迅速扑过来抓住她的手，张渺象征性挣扎一下，就‘放弃’了，顺从地被按着坐下。

屋里一面墙上满是情趣用品，跟着进来的大姐不管张渺听不听，直接开始教学：“这个是塞……这个是舔……这个是捅……”

每说一种还在一旁家假人身上试给她看，等全部试完，大姐坐在一旁，悠闲说：“来吧，试给我看看。”

震惊带着脸红的张渺，让这位大姐很满意，说明是个雏，没有任何经验。

“如果你不‘想’自己来，我们还有其他人帮你。”

张渺低头，右手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声音有刻意的颤抖，和之前陈亮唱歌差不多：“不～用。”

她颤颤巍巍站起来，那三人让开位置，左边就有一张床。

张渺从架子上拿过瓶子，上面写着什么丝滑什么滋润的，“能帮我一下吗？”

大姐毫不设防地上前去接，在握上去的瞬间，人直接晕了。

“大姐，你怎么了？”张渺平静地问。

在张渺背后的两个壮硕妇女这时候赶紧过来查看，“怎么了？”

张渺回身警棍甩过去，打在头上，力道很大，直接出血，人也是瞬间没有意识。

再次摸头，她额头上出现了小型的摄像头，它把所有东西都录了下来。

点点耳朵上被幻术遮住的耳机，问：“够了吗？”

“我觉得够了，但是稳妥起见，你在拍点，有更多人证最好，我们已经集结人手了。”

用脚踢踢那位大姐，看了下身形和脸，张渺幻化她的样子，出了房门。

每个房间听听，在哭声最多的房间敲门。

“谁？”

“我。”

房门打开，又是中年妇女，她满脸堆笑，“姐，我这还没好……”

“我看看。”

“你看你看……”

屋里就一张凳子，角落是三个抖索着的女人，旁边有鞭子。

张渺对着开门的女人勾勾手指，等人靠近，一棍给过去，人脑袋开花。

‘咚’的一声，把本来就怕的三个女人又吓得尖叫。

张渺：“闭嘴。”

她们只安静一会儿，惊恐地看着她，又叫了起来。

不多会儿，三人叫累了，张渺坐在凳子上，手放背后拿出折扇，摇着：“说说你们是怎么到这来的，遭受了什么待遇，要一字一句完完全全说出来。”

三人精神已经很紧绷了，不管对面是谁，是不是她们一伙的，听到她这么问全都乱哄哄地七嘴八舌，一股脑的往外说，只求自己能引起同情，被放出去。

“一个一个来。”

三人的故事差不多，都是借钱后，被所谓的好心人好朋友介绍，来到这里，故事性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

说着说着，天已经黑了，夜生活开始。

张渺让那三个姑娘待着别跑，待会儿会有人救她们，自己出去转悠。

其他房间都空的，就来到之前第一个房间。

敲门后，门立马开了，之前那四人还是很安静，“姐。”

“嗯，活干完了？”

之前带张渺出去的说道：“诶，也不知道虎哥咋想的，我又不会财务，非要我算，还没弄完。”

张渺想着套话，就找个凳子坐下。

那女人说道：“哦，对了，姐，先给你这几张，做好了，免得到时候你忙，没时间签字。”

“好。”

东西拿在手里没动，张渺和她们随意聊聊，话语中不时说道这个虎哥，可对方尽然没有看过虎哥，只听过声音，还有一个背影录像。

张渺没敢问什么背影录像，问得差不多了，带着纸张就离开。

她问耳机里面的人：“这些可以吗？”

“可以了，之前我们的人都没进去过，只是你能把虎哥抓到更好。”

“我尽力。”

上面这层已经全部找过，没有其他人，那只能去下面看看。

这个房间的大门只要关上，就只能从里面打开，而且这里的女人竟然也不出去。

张渺把周围窗户全部封上，出去后门也封起来，防止人跑了。

晚上是无夜生意最好的时候，之前进来没人的那些房间，纷纷打开，一个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聚集一起，领头人训话。

张渺随意变换成里面的人，悄悄掩藏在后面。

“好了，姑娘们，今天的任务也是一样，加油了。”

这么多人没有回应。

众人下了楼，分开不同的方向，张渺磨蹭着走去五层。

可惜。去哪层都是有规定的，每人都有工作卡，刷卡进门，张渺没有。

门口的保安发现她，大声喊：“你卡给我看看。”

她只能转身向后跑，说道：“你们快点来，我可能要暴露。”

张渺想往回跑，保安直直冲过来，周围的姑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都闪到一旁。

向后跑了段距离，张渺迂回穿过人群，又跑回来，路过手里有卡的，抢了刷门禁，跑出去。

“拦住她！快！”

张渺已经跑远了。

同时，门外的警笛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