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卫奈睡的很不踏实,腰上的痒意让她不时皱眉,伸出手去挠,那股痒意便如同潮水般褪去,等收回手时却再次涌来。
卫奈耳边隐约间传来些许细微的愉悦的轻笑声,像是春日里拂耳而过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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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清满身的彩色涂鸦,颜料绘成的玫瑰在他身上舒展,些许水雾沾附在他的身上,凝成了玫瑰上闪着光的露珠。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桌子上的手机正在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里满身颜料的他倚靠在画布上,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处用颜料绘成的玫瑰花上缓缓打圈,动作暧昧且缓慢。
颜料还未干尚且湿润,手指触上去便也沾上了玫瑰糜艳到极致的红,他故作无状的将那抹绚丽旖旎的红轻轻沾染到了喉结上,性感的喉结染上了玫瑰的糜艳,暧昧又放肆,是明目张胆的引诱也是无声的邀请。
他的动作放肆至极,脸上的表情却格外的冷淡,只有眼里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才能让人在二者之间找到些许关联之处。
他脸上冷淡矜贵的神情,像雪山巅上最高的一捧寒雪,偏偏他用这幅冷心冷情的模样干着最放肆浪‖荡的行为。
这样剧烈的反差让人在心脏狂跳之余,却并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冷淡的内敛和极度的放肆在他身上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俞岱清在桌上的照片里面挑出了一张角度最好的的,然后把照片缓缓的装入一张信函里。
放进去,折叠,封口。
末了,他还在信函外面留下来一个轻吻,他的眼里带着笑意,仿佛在隔着信函亲吻着某个求而不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