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他和躺在病床上的卫奈,没有眼镜的遮挡旁边又没有令人厌烦的“苍蝇”,许承肆无忌惮的将自己饱含恶意的目光投映在卫奈身上。
目光划过紧闭的睫羽轻颤的眉眼,病床上的卫奈好似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秀气的眉毛紧紧拧着,小巧的额头上也沁出一层薄汗。
许承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卫奈的额前,慢慢的慢慢的滑动,指尖触过琼鼻,不轻不重的压在了卫奈的唇上。
恶劣的成年人找到了自己心仪的玩具。
许承将自己的头俯下,他整个人撑在了卫奈身上。
薄唇相互触碰,摩擦,他像迫不及待的豺狼一般。
攻城略地的号角被吹响,军队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扫荡着这座城池的每一个角落,叫城池上插满胜利者的旗帜。
城池里的居民抵抗力实在是太过于弱小,纵有些无力的微弱的抵抗,也被叛军忽略,反挑起来他们的兴奋感,使他们的攻势愈发恶劣。
睡梦中的卫奈双手无力的抵在许承的胸膛上,因为过于激烈的唇舌勾缠,一些细微的无力的闷哼传入许承的耳里。
这些声音仿佛几点星星之火,顷刻间在原野上化为凶猛的燎原之火。
许承的呼吸开始急促粗重。
柔软的舌舔了舔卫奈的唇,他开始感到不满足,他贪婪的想要更多。
那纤细的脆弱的脖颈成了他的新玩具。
薄唇和柔软的颈部肌肤相触,细微的摩擦让他情动,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念头。
名为克制的神经被急剧绷紧,哪怕有稍微一点点的外力破坏,都极有可能让他绷断。
不可以,会被发现。
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她是你的笼中雀。
不可以,再等等。
你不是已经渴望很久了吗?留下印记又怎么样?更加过分的事情你都设想过不是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