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露并没有急着开游戏，而是在跟观众们聊天，拉动气氛，等待观众人数上升。

毕竟，现在才几百个人，打游戏也没什么效果，只有人多的时候，才会有真粉丝送礼物。

礼物才是主播的唯一收益。

至于什么不要礼物，公益直播，那纯粹就是为了赚流量，拉动人气，等到人气一高，就是收割粉丝的时候。

对于这些东西，秦放都很清楚，同时也在关注着余思露的直播情况。

让秦枫略感意外的是，余思露长相甜美，身材也是一流，却没有什么观众。

已经开播近十分钟了，余思露从美食、生活趣事、一直聊到了口红色号，但观众的人数也就从三百多涨到了七百多而已，连一千的关口都没突破。

要知道，现在可是2015年，直播刚刚兴起不到一年，只要是女主播，都能吸引不少人气，余思露这种人气属实有些低迷。

而且，余思露可是在抖音上开直播，本身受关注粉丝量就要达到一万，正常应该是两千到三千观众才对，现在可是少了数倍。

“你的观众怎么这么少？”秦放不禁问道。

余思露面色一白，咬着粉嫩的朱唇，犹豫了一下才道：“其实，我的观众本来也有三四千，放假的时候甚至能达到五千以上。不过，前段时间被人狙击了，连跪了十场，很多观众都被气跑了，哎！”

说完，余思露也不禁露出一丝愁容。

如果人气一直这么低迷，她这主播的事业恐怕也做不长久。

毕竟，现在直播一次，礼物都不超过五十块，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朋友来捧场。

“狙击……”

秦放陷入了回忆，不禁想起了自己被狙击的日子。

前一世，自己正值巅峰期，宗师段位，70%胜率，mvp十次都能拿到两三次，现场人气更是达到了三万，峰值甚至超过五万。

可自从参加了一次高中聚会，说出自己直播收入上万后，就开始被人狙击了。

一开始，还只是被人禁擅长的英雄，跟着就遇上各种代练。

那些代练很懂排位机制，都是顶着自己直播进匹配，十次有九次会遇上王者分段的高端代练。

而且还不是一个，要不就是下路双人组合，要不就是中野联动，最不济那也是上路和辅助的组合。

别看辅助位置不怎么样，可一旦肥起来，比adc输出还要高。

有一次，秦放就被一个高分段泽拉斯辅助，结果开局打野的蓝buff就抢了，之后更是在下路连连拿人头，等到游戏结束，泽拉斯的人头数全队第一，伤害也超过了adc一大截。

那一局，秦放拿到了擅长的英雄，甚至还放出了大话，可结果就是被代练打脸。

人气自然不用说，瞬间一落千丈，从三万人气跌倒了五千人气不到。

而且，那时候的人气还不是真实的观众人数，五千人气也就是不到五百观众而已。

也是那一次受到了打击，秦放的直播事业一直在走下坡路，直到后来入不敷出，到了被亲朋好友都嘲笑的地步。

要不是后来邱海伟发来了狙击截图，可能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知不知道是谁在狙击你？”秦放问道。

秦放知道，一般被狙击都是有仇人，不然谁也不会请那么多代练来针对你。

“具体是谁不清楚，但我猜可能是跟我同期的一个女主播。她也是咱们市里的，叫郑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