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你怎么了?可是晚上没有睡好?”
花无缺晚间没有休息好,心里又藏着事,纵使有内力傍身,也还是有些精神不振。邀月自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自然要问他一问了。
“不妨事,今日早点休息就好了,不用担心的。”花无缺对上那双眼波流转情意绵绵的眼,哪里舍得她担心,只是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叫邀月看得分明。
“玉郎,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邀月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很是担忧他,只他不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花无缺一言不发的上前将邀月抱在怀里,邀月反手回抱住他。
这是玉郎第一次主动抱她,她亦希望他能好好的。
花无缺最终下定决心于邀月耳边,轻轻道:“月儿,可否唤我一次无缺?”
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邀月的耳根微微泛红,可待她听清他的那句话,当时便怔在了原地。
无缺?
邀月眼底泛起了一丝惊愕和苦涩,错了,全都错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花无缺等不到邀月的回应,心下悲伤却又忍不住再次恳求,“月儿,可否?”
“无缺。”
终于等到了大姑姑的回应,她叫的是无缺,不是什么玉郎更不是什么江枫,花无缺忍不住将邀月抱得越发的紧了。
少年郎的怀抱是那么的炙热,他将她牢牢的禁锢在他的怀抱里无法挣脱,而此时,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也什么都不想做。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了。
花无缺今日十分的欢喜,以至于邀月每每看向他都是那张笑得灿烂的俊美面容,她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是,有的时候事情的转变往往只在那么一时半刻。
邀月的异常也有些日子了,可她以往积威甚深,移花宫竟无一人敢说什么。
只是,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而对于这个绝情绝爱的移花宫里的女人们来说,能够使她们叛变的唯一的方法便是爱情。
就在邀月带着花无缺在绣玉谷中散步的时候,一群武林人士组成的乌合之众便在移花宫的某个宫女的带领下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绣玉谷,两边正好撞了个正着。
那宫女一声“大宫主”便叫破了邀月的身份,邀月的美貌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不动心,以往她武功绝高,无人能与她抗衡,可她现在毫无内力在身,岂不是最好的机会。
攻破了移花宫,便可美人在怀,这移花宫的财富亦唾手可得,这世上再没有更好的事了。一行人的眼中沾染上了贪婪丑恶的光,邀月心下厌恶正欲动手,可花无缺却径自挡在了她的身前。
“哎呦,都说移花宫里没有男人,怎么大宫主还自己藏了个小白脸呐!”
“哈哈哈,要我说那小白脸顶什么用,咱们兄弟可比这小白脸要强多了。”
……
这些人得到消息说邀月武功全失,往日丢掉的胆子仿佛都找回来了,就连说出的话都是那么的不堪入耳。
就在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花无缺已然用双手捂住了邀月的耳朵,他单纯的想用这种方法隔绝这一切。
邀月看得到她那傻的可爱的无缺,正无声的同她说:“月儿,不要听,我会保护你的。”
邀月是真的想笑,他是第一个这么同她说的人,可不知为何眼眶竟有些发热。
花无缺真的很用心,邀月教的武功他学的很好,邀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与众人打斗的花无缺,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满意。
看啊,她教出来的无缺,当真是个完美无缺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