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付会长把话刚说到这,就被我一下打断:“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啥都听懂了,地方政府绝对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刚才你说的这是“门罗主义”,“门罗主义”一词来源于美国,1823年12月2日,美国**门罗在致国会咨文中阐述美国对外政策原则时的宣言中宣布,任何欧洲强国都不得干涉南、北美洲的事务,否则就是对美国不友好的表现。并提出“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的口号,对吧?
“其实,你所搞的这个“门罗主义”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玩艺了,早在中日战争爆发后,军阀阎锡山就曾搞过,当时阎锡山盘踞于山西西部黄河一带交通不便的山区,不仅不与日军作战,还暗地与日军秘密联系,以图保存实力。
而阎锡山搞的“门罗主义”,自然也就是“山西是山西人的山西”,任何域外势力都不得干涉山西的事务,你俩如出一辙。
日本投降后,阎锡山为了企图再次推行他的山西“门罗主义”。为了扩充兵力,与**抗衡,他便打起了留用日军的主意。
但是,阎锡山最后仍留用了数千名日俘日侨。留下的日俘被编入阎军部队,从1946年至1948年期间,他们在大同、太原等地对我人民解放军作战中,有的战死,有的被俘。其中有四百余名日俘日侨,于1954年第八次遣返时,才得以回国。
我和老酒鬼付会长说得正来劲时,只见老酒鬼付会长贴身护卫的面部表情显现出不耐烦的样子,而后把老酒鬼付会长叫到洞门口外说道:“刚才你不是说让我抓紧时间,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好走,可你现在这是干啥,还有完没完。”
“啊,是要抓紧时间,你说的对,刚才光听他说的来劲,我都忘了要走的事了。”老酒鬼付会长转身回到我和二毛子身边道:“既然我答应了要你俩走,那现在就赶快拿东西走吧。”
“这就走,这就走。”
当我俩跟着护卫走出洞门口,回头再看老酒鬼付会长时,只见老酒鬼付会长眼望我俩,挥泪口占欧阳修宋词一首《浪淘沙》以表他此时心情。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老酒鬼付会长吟诵罢,挥着手对我俩道:“我就不远送了,祝两位一路好运。”
我俩也摆着手道:“也祝老酒鬼付会长好运,不用送了,回去吧。”说完,跟着护卫一头钻进了黑夜里,心想,还是老酒鬼付会长好啊。
护卫带我俩先去了酒坊,在酒坊我和二毛子各背上五篓50度老白干酒后,就跟着护卫离开酒坊,又是穿过几孔洞穴,上过几架木梯,走过几条栈道,几架吊桥,走过这么多洞穴、木梯、栈道、吊桥,我俩还以为是护卫带我俩直奔大河绿洲小岛呢,激动的我俩的心“砰砰”的直跳,心想,我还是这样说,谁说这大山里没好人,老酒鬼付会长不就是好人吗?没有老酒鬼付会长的恩赐,我俩咋能离开这大山,老酒鬼付会长真是这大山里最好最好的人那。
正这么想着呢,只见护卫又把我俩带进一孔洞穴,我俩以为进了这孔洞穴之后,还要再进另一孔洞穴呢,哪知,这回护卫不但不走,还从腰间掏出一柄小手枪,在手里把玩了下后,问我俩这是什么,我俩说是手枪呀,护卫诡秘的一笑说说对了,又问手枪是干什么的,我俩说是杀人的,护卫又诡秘的一笑说说对了,但说不杀顺从的,只杀不顺从的,我说你这么说是啥意思,老酒鬼付会长叫你送我俩去上绿洲小岛,你是不是又想不送了。
护卫说倒不是我不想送你俩,而是老酒鬼付会长根本就没有要我送你俩上绿洲小岛的意思,没有的原因是老酒鬼付会长认为你俩就是奸细密探,不知你俩知不知这洞穴里有眼叫“缩骨水”的潭水,只要你俩各自能喝上一杯姜汤,再进到“缩骨水”里那么一泡,3天后,便缩成了一个只有3尺高婴儿样的人了,其实,老酒鬼付会长也不是要你俩咋样,更不是要你俩的命,而只是要你俩变成3尺高婴儿样的人后,再到剧团里去为“同盟会”的会员演出开心、服务一辈子罢了。
听后,你俩也不要怨我、恨我,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要奶就恨老酒鬼付会长吧,我这现有一只小木杯,我带的这葫芦里装的就是姜汤,只要你俩能各自喝上一杯姜汤,然后乖乖地进到潭水里泡上,我就什么都不说了,否则,我这枪子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我手指这么嘎巴一钩,你俩的小命就没了,你俩看看到底是想要咋样,虽说喝了姜汤进到水里一泡变小了,但起码还能保住小命,为啥不要性命非要挨上一枪子,这又何苦呢,反正想要痛痛快快的就离开这里,那可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其实到现在,我心里是真的恨透了老酒鬼付会长的阴险狡诈,可在没弄清事实真相之前,表面我还得装一装,装装不相信护卫的话,装装不相信老酒鬼付会长就真的会这么做,就说只要你枪声一响,叫老酒鬼付会长听见,发现你滥杀无辜,吃枪子的不是我俩,而倒是你了,护卫听了得意的一笑说这你可就不知道了,这枪可是装了消音器的,别说老酒鬼付会长听不见,就是听见也不会管的,又敞开衣衫,拍拍腰上缠绕着的几圈弹夹说,这些子弹可不是一打一个眼,而都是炸子,一打一个血窟窿,窟窿眼都有小饭碗口那么大小。
我一听装了消音器,立刻就想到了小时候跟师傅学到“一击就倒”的暴力游戏,只可惜多年没有实际操作过,也更没有这样的机会操作,心想,这回机会可有了,就手指护卫的身后说你看老酒鬼付会长来了,趁护卫转身向后看的当儿,照准护卫的后脖胫就用力一掌砍了下去,瞬间,护卫连喊都未喊出声,就布袋样倒了下去,我知道,这是中枢神经被砍断了,头部虽说还明白,但面部表情却极其痛苦,整个的躯干和四肢却没了知觉。
我赶忙从水葫芦里倒出一杯姜汤,撬开护卫的嘴灌了下去,随后我和二毛子象抬死狗样抬起护卫,把护卫放进“缩骨水”里泡上,因我知道二毛子从小就打过猎,枪法比我准多了,就把手枪和弹夹交给二毛子保管,急得连松树明子和10篓50度老白干都忘拿了,两人就快着脚步朝停放有绿洲小岛的河岸边走去。
找到了绿洲小岛后,还未等守护绿洲小岛的3名护卫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说时迟,那时快,二毛子抬手3枪,就把3名护卫掀翻掉到河里喂了王八,随即,我俩拿起篙杆,使出平生最大的气力,只几篙,就把绿洲小岛划到了河对岸也有3名护卫守护着的岸边,二毛子的手就是快,抬手又是3枪,3名护卫还未等回想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个世界时,就乌呼哀哉栽进河里喂了王八,我俩双脚一蹬,就蹬到了河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