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挂彩了。
萧远道原本想出手教训,此刻放下手里的编织袋,默默离开。
两人出门发现门口的编织袋,左右望一圈,伸手提了提,有点重量,还以为别人落下的东西,拿到房间打开袋子见僵硬的黄狗吓得魂飞魄散。
拉着招待所的负责人问知不知道袋子谁送到门口的。
负责人说自己刚从外面回来,不知情,柜员说没注意。
两人战战兢兢,本来打算装作没事人一样到李绵绵那吃个晚饭,再借口被狗抓伤,讹一点,这会儿他们完全不敢登门。
韩淑静因为昨天为李绵绵煮得排骨汤被那两人喝了,她今天专程煮了一大锅。
但那两人没来。
萧远道:“估计在外面吃了,不等了吧。”
李绵绵也说先吃。
又不欠他们的,她吃饱饭喂狗,如何也喊不到春卷。
李绵绵找到韩淑静。
韩淑静:“你不说我也没发现,一下午没见了,上午还在。那条黄狗会从狗洞出去,可能在外面玩了吧?”
李绵绵:“不可能,天晚了,它不会在外面。”
李绵绵准备向街坊邻居打听。
萧远道对此心知肚明,但他不忍心告诉她。“我陪你去找。”
李绵绵:“好。”
李绵绵一家家敲门询问,大家都说没见。
到了林大娘家,林大娘说,上午十来点的时候,碰见两个男的从李绵绵家旁边的巷子里出来。
这座大院子两边留了走道,后面一排的住户,经常会从李绵绵家的巷子抄近道上马路。
李绵绵不以为意,但林大娘说两个年轻人,引起了她的关注。
她便形容两人的长相穿着。
林大娘说对对,有个男的腿上还有血。
李绵绵心头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告别林大娘后,她哭了,把心里的猜测告诉萧远道:“那两个人肯定看上了我家的狗,想要捉走了吃,犬霸太凶了,他们被咬了。春卷温柔,被他们抓走了。我要去找他们要狗。”
萧远道心疼的不行,丢了一条狗她哭鼻子,前世他把她养得所有宠物全部处理了,怪不得她要拼命。他说:“我陪你。”
李绵绵:“嗯。”
到了那。
程双程河两兄弟已经离开,房间只有一个编制袋,李绵绵认出是自家的,打开一看大哭。
她报警有人偷狗。
做完笔录后,将狗狗找地方埋了。
平静下来,才感觉不对劲:“他们捉狗为了吃,怎么把狗给药了呢?他们是想来我家偷东西的吧?挨着菜阿姨家的那条巷子只有两尺,很方便爬。”
萧远道心想,你才发觉啊,笨蛋!这么笨的媳妇也不知道会不会拉低小孩智商。他装模作样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家里没少东西。”
李绵绵捂住胸口一阵后怕:“幸好奶奶和妈没事,气死我了,我好心供他们吃住,他们竟然恩将仇报!这件事没完。”
萧远道目光幽幽,泛着寒光,伤到长辈,他们更该死。嘴上说:“算了吧,你把事情闹大,你堂哥的亲事,不得告吹?你小婶要你赔她儿媳妇怎么办?”
李绵绵说被动了。但让她吃哑巴亏,她心里憋屈,准备告诉温立香。
让温立香回家和温新伟说这件事。
这样一来,温家能掌握退亲的主动权,那个程招娣,同族的堂兄弟人品差,她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压下心头的火气。“我听你的。”
萧远道嘴角微微勾着,他今天盯着那两兄弟一中午,他们待在屋子显然没有去打狂犬疫苗的意向。
不发病,算他们命大。
发病,就是他们的报应!
夫妻俩回家后,韩淑静问狗的事。
李绵绵说没找到。
韩淑静:“可能跑出去玩了,你大伯母家有条狗,经常三五天不归家。”
李绵绵又想哭了。
她倒是希望春卷只是贪玩,她喉咙有些发堵,轻轻的嗯了一声。
次日李绵绵没有上班,找到温立香把事情告诉她。
温立香气得跳脚:“我哥和我妈两人都喜欢瞎显摆,然后自己还没有能耐管,总是麻烦别人。我哥之前和我说过这事,我一个女的自然不能答应。然后这个话被爷爷听到了,爷爷骂了他,他这才又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你的狗,我重新买......”
李绵绵接下她未完的话:“你买的也不是我原来那个。”
温立香沉默片刻:“那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吧。”
李绵绵这才笑:“打死你我的宠物也回不来啊。我是想说,程招娣家堂兄弟人品不行,她的人品也得打个问号。”
温立香反应过来李绵绵的用意,她哥的行为固然招人厌,但他不坏,如果娶了一个是非不分的媳妇进门,迟早把他带偏。
就像父亲。
她记得小的时候,父亲不像现在这样总听母亲的摆布。可渐渐的,父亲就变了。
虽然嘴上依旧不认同母亲的所作所为,但态度上,是放任的。
大哥也已经被母亲教的总想占人便宜,再多一个人品不行的媳妇,她哥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她能想象到。
她说:“我得回家和爷奶说,让他们拿点主意。”
李绵绵:“那你忙吧,我回去了。”她的画稿还差一点,今天不上班了,弄好正好明天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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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