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以前一直好奇，江湖分正魔两派。

为何魔教还源源不断的有人加入。

此刻。

林立或许才明白。

对于底层的江湖人来说，他们其实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是正是邪。

因为......在意了也没用！

就像前世的大多数普通人，知晓命运的车轮向自己撵过来，却也无能为力！

一旁。

东方不败看着林立拒绝了自己的酒，忽然间大笑起来。

月光照耀和火光映射的脸上显得缥缈朦胧，如仙子一般。

“哈哈哈哈......”

林立不知东方不败为何突然狂笑不止。

奇怪问道。

“东方教主在笑什么？”

东方不败冷冽的眼神斜了林立一眼。

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竟也让眼中寒意瞬间褪去。

“我笑......哈哈哈！本座在笑你！”

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先前林立让自己按脚的一幕。

这人，太能装了！

“笑我？我有何可笑？”

东方不败只是抿嘴，却不再说。

柳眉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喝酒！”

看着东方不败举起来的酒壶，林立无奈只得喝酒。

口|中摇头晃脑的念道。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听到林立口|中之诗，东方不败猛地一愣。

酒水也洒了出来。

眼神眨呀眨的看了林立两秒，透出一股惊讶神色。

似乎是不敢相信这诗句出自林立之口。

“没想到林公子还会作诗？”

林立闻言一愣。

“作诗？”

“这诗不就早有？”

东方不败却摇了摇头。

这诗，只在林立口|中听过！

“我好读诗词，可这四句我却从未读过！”

“怕是出自你手！”

东方不败绝美脸庞露出一丝疑惑。

红艳唇瓣微微嘟起，似在努力寻找这四句诗自己是否读过。

林立看东方不败模样不似作假。

心中更是疑惑。

唐寅正是明代之人，这首桃花庵虽然创作时期略早于东方不败几十年。

可没理由东方不败直接没听过啊！

“东方教主可曾听过唐寅？”

“唐寅？听过！乃是大明国一个狗官罢了！早年得皇帝恩宠，这些年却没了踪迹，算算也已一百五十对岁了！”

听到东方不败说出唐寅信息，林立却有些哑口无言。

“时期虽然符合，其余信息却不太一样。”

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