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二人现身以后。
那楚仙流的目光,也就直接落在了沈战的身上:“小小年纪,你这手段未免也太过狠辣了吧!”
楚仙流此人犹如其名,其人不仅剑法一流,学问也是当世一流。
所以此刻,看着那周身染血,气若游丝的雷震,皱了皱没有便开口了。
“仙流公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的了。他要杀我,自然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我如今尚且还留着他一条命,已经算是我手下留情了。又何来太过狠辣之说?”面对楚仙流的质问,沈战淡笑一声,平淡的说道。
“这倒也是!”
楚仙流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听了这话,便也点了点头。
但话语说完以后,便话锋一转道:“此事好说,但你身边这丫头之事,你却是打算如何说?”
楚仙流所指的是柳莺莺。
“我不打算如何说,反倒是你仙流公,应该给我一个说法才对!”沈战开口道。
“小畜生你特么的少在这里乱放屁了。你身边那小贱人,先窃我雷公堡纯阳铁盒,后杀仙流公花匠顺带毁了仙流公最钟爱的花圃,甚至还留字示威。前几日,又坏了我孙儿雷星一条腿,你今日重伤我儿到了这种程度。此仇此恨,你不打算说?你是当我雷公堡好欺负还是当仙流公好欺负?”就在此刻,雷行空满脸阴沉就开口了。
可面对那雷行空的大呼小叫,沈战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只是盯着楚仙流道:“仙流公也是这么认为吗?”
楚流仙皱了皱眉头:“难道老夫不该这么认为吗?”
“该不该这么认为,仙流公你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纯阳铁盒之事暂且先不提。首先,你天香山庄的花匠并非莺莺所杀。莺莺此行虽是初出江湖,头次下天山,但你仙流公在江湖中的威名,只要不是傻子,俱都是知道的。她只是一个刚刚进入一流境的存在罢了,怎会不知死活的去你天香山庄撒野!”
“至于说那雷星之事,我只能说,他是咎由自取。这也就是莺莺心慈手软,才只废了一条腿。换做我的话,我保证叫他生死两难。至于原因,仙流公你自去了解一下那雷星是个什么货色,就一清二楚了!”
“最后这雷震的事情,我想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欲要杀人,自然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否则的话,还混什么江湖,练什么武功,躲自己家里安安宁宁的享受老婆儿子热炕头不就好了吗?”
沈战不卑不亢的看着那楚仙流开口说道。
听着沈战这一番话,雷行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但楚仙流却是若有所思道:“你说的这番话倒也有几分道理。雷星与雷震之事,暂且放下不提。但我家的那三个花匠,死于天山派冰河玄功之下乃是不假。所留之字,也确实是‘雪山柳莺莺’这五个字。这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