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蔡惟德!你说你这个人,当时我给你台阶下你不下,现在又跑到我这求我来了吧?”这个蒋婕妤在她们蒋家别墅的庭院里,翘着二郎腿笑着说道。
“蒋大小姐,惟德不是说了嘛,这惟德堂虽然是用着我的名字,但是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其他的股东举手表决了,我蔡惟德当然无话可说了!还请蒋大小姐海涵呐!”我赶忙笑着解释道。
“嗨!这事就应该这样嘛!你早这么说,咱们还至于搞得面红耳刺互相的都下不来台吗?行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大家都上了一条船,今后就是朋友了!”蒋婕妤这脸变得也够快的,前一秒还是仇人,这后一秒就是朋友了。
“好!不过惟德有一事不明,还请蒋大小姐赐教啊!”我笑着问道。
“呵呵!蔡老弟,你这小小年纪,还老弄的这么文绉绉的!有什么事尽管问!”蒋婕妤大大咧咧的说道。
“据说咱们蒋家蒋老爷子在咱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而且所涉及的行当,也是一本万利,何必要趟古玩这潭浑水呢?”我随口问道。
“呵呵!蔡老弟,你是有所不知啊,现在抽水这一行太操心了,虽然赚钱,但是面临的风险也不小!所以我们家老头子看上了这古玩的行当,不都那么说嘛!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我们家老头子一直就惦记着跟我干妈合作,可是我干妈年轻的时候就看不上我们家老爷子,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没成!”蒋婕妤笑着问我。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我必须也要跟您讲清楚,我们现在惟德堂其实也是做着提一点的营生,说白了跟蒋家的抽水差不多,只有那些卖主给咱们惟德堂的面子,才会把物件交给咱们来卖!而这提一点去了必要的开支,也剩不了多少,而且也操心!因为一旦碰上假货,那咱们惟德堂就得承担责任啊!”我故意在蒋婕妤面前夸大其词的说道。
“哦!哪不对啊!那我怎么觉得我干妈人家天天都有进项,而且都是大手笔呀?”蒋婕妤还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主儿。
“嗨!蒋小姐,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这马老太太明面上是做这提一点的营生,可是中原玩这一行的有谁不知道她京城马老太太是干什么的?北闻摸金的名号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您还真以为马老太太成天坐在家里就日进斗金啊!”我笑着解释道。
“啊!北闻摸金!那这意思是马老太太背地里也干着偷坟掘墓的事喽?”蒋婕妤终于听明白了,带着那颗樱桃口,恍然大悟的说道。
“对啊!四大家族的这点事,大家全都心照不宣,只不过你们外行人看的是热闹,我们内行人看的才是门道嘛!”我笑着说。
“明白了!那看来这投资也未必能赚到多少钱吧!”蒋婕妤终于上道了。
“嗨!蒋小姐,这是当然,不过您放心,有我蔡惟德在,您蒋家的投资能赚多少钱不敢说,但是肯定不会赔钱!这一点您大可放心!”我十分自信的回答。
“呵呵!蔡老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我们这钱放到别的地方可能会赚得更多呀,如果你们这不赚钱的话,我们何苦要把这笔钱放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这个蒋婕妤终于想明白了。
“呵呵,其实我这次来不光是说这件事的,其实蒋老爷子要是有兴趣涉足这个行业的话,我蔡惟德可以给您指一条明路啊!”我笑着说道。
“是吗?蔡老弟那你快点说呀!”蒋婕妤听我这么一说,就有点着急了。
“请问蒋老爷子今年高寿了?”我随口问道。
“嗨!什么高寿啊!我爸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呢!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只不过看上去有些成熟罢了!”这蒋婕妤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