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的成分并不复杂。
无非是麝香、虎骨这些东西。
但是也有一些猛药。
他明白了。
这膏药为什么效果好。
就像后世的咖啡、一些功能性饮料。
喝了就不困了。
但这是预支未来的精力。
这种膏药也是。
它提前透支了病人的健康。
眼前似乎舒服了,答案从长远看,身体却更糟糕了。
方太医只管除草,不管土地是不是被搞板结了。
~
许江把膏药还给李盖,劝道:
“相信我,这膏药别用。”
李盖吃了一惊:
“怎么,有问题?我草,我阿翁的药他们也敢乱来!老子砸了他的鸟店!”
他就要调转马头,杀回去。
他是左丞相的二儿子,砸一个药店简直就是顺手的事。
砸了方太医还得上门赔罪。
许江摆摆手:
“别大惊小怪的!”
他不准备说的太细。
同行是冤家。
自己又不是三头六臂。
不宜四处树敌。
李盖清楚,这膏药肯定有问题。
犹自不服气。
许江笑道:
“改天我配一副膏药,你去拿了。”
李盖大喜,
“许哥,小弟就等你这句话呢!”
他一刻也不相等,催促道:
“走!去你医馆!今晚配!”
许江也无所谓。
正好现在无事。
那就配吧。
医馆药材齐备,当场熬药,剪了三块黑狗皮,调制了三块膏药。
等药膏温了,许江给包裹了起来。
“先用着。”
李盖喜滋滋地收起来,
“用完了再找你调配。”
许江笑道:
“下次再配,就要给李相把个脉,再调整方子。这膏药可没有一成不变的方子。”
这次没有把脉,是之前看过李斯。
用了药之后,就需要看一眼病人,了解病情变化才能开药了。
“行,你是医生,你说了算!”李盖当即答应。
许江建议道:
“李相的病因是久坐,要是能注意锻炼,就不需要膏药了。”
李盖苦笑,摇摇头:
“太医都这么说,可是没用啊!”
始皇帝那么肝,做臣子只能跟着一起肝。
父亲每天那么多公务,不坐怎么办?
许江笑道:
“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李盖陪着笑,说道:
“许哥,快说说,什么办法。”
许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