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鹏很快就在院子里找到了铁锹锄头等农具,就近在院子当中开始挖坑,这光天化日的,他可不敢拖着尸体到外边,被人看到了就说不清楚了。
吕鹏强忍着背后的剧痛,准备挖坑埋人。
“轰隆隆!”
一道炸雷响起,天空瞬间乌云密布,豆大雨点便开始稀稀拉拉从天上掉下来,眨眼间便已经是暴雨倾盆。
等到吕鹏将土埋好之后,只觉得饥寒交迫。
“抱歉各位,在下要食言了,你们就先在这里躺一晚上吧。”
吕鹏瞬间没有了挖坑的心思。
吕鹏看着被捆着的二师兄,从腰后抽出自己的杀猪刀,照着二师兄的脖颈处就是一刀。
“嗬嗬嗬嗬...”
四肢被捆着的二师兄不断挣扎起来,第一次杀猪的吕鹏没有经验,被弄了一身的血,配合院中一地的尸体,看起来就像是杀人狂魔。
半晌后,吕鹏扛着一条猪腿便回到房间之内,将其放置在火上开始炙烤,将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换下,坐在火炉边上取暖,开始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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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曹操和陈宫在逃跑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打酒回来的吕伯奢。
事件也毫不例外的继续沿着历史的轨迹发展,曹操将吕伯奢直接捅死。
“曹孟德!刚才是误杀,现在如何又犯杀戒?!”
“公台兄,将错就错,斩草除根!”
“知而故杀?大不义啊!”
面对陈宫的质问,曹操说出了世上最自私的一句名言:
“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也是这一句话改变了陈宫对曹操的看法,二人注定分道扬镳。
曹操本想安葬吕伯奢,毕竟这是自己老爹的结义兄弟,而且是他对不起吕伯奢一家。
然而天公不作美,天降大雨,曹操只好作罢。
“公台,咱们还是回去吕伯奢家中避一避吧。我们已经几天都水米未进了,饥寒交迫之下,咱们绝对走不远的。”
“厚颜无耻!你还有脸回去?”
陈宫怒斥曹操。
“呵呵,人家都把酒宴设好了,咱们不去赴宴,岂不是辜负了吕伯奢一家的美意?”
曹操笑呵呵地说着,没有丝毫愧疚之情,顺便将吕伯奢打来的酒拿起,转身朝着吕伯奢家中走去,也不管陈宫是否会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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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吕鹏已经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梳理了一遍,得到的信息却是乏善可陈。
这具身体年龄不过十五岁,刚刚到了束发的年纪,是吕伯奢最小的一个儿子。
名字也是叫吕鹏,没有表字。
得到的信息中最有用的一条,大概就是此时是昭宁元年。
吕鹏仔细地回忆了一番,还是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