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紫茹，第一死者被害时有不在场证明，有动机。懂得些医学常识，接触不到病人，无法接近第二死者办公室。动机待证。能让第二死者暂不追究剐蹭。

冷万钧，第一死者被害时不在场证明有待查证，有动机。懂得些医学常识，能接触到病人，无法接近第二死者办公室。动机待证。不能让第二死者暂不追究剐蹭。

马翰，第一死者被害时有不在场证明，无动机。懂得医学常识，接触病人，可以接近第二死者办公室。无动机。能让第二死者暂不追究剐蹭。

张恪，第一死者被害时没有确凿不在场证明，有动机。不懂医学常识，接触不到病人，可以接近第二死者办公室，动机待证。不能让第二死者暂不追究剐蹭。

严队在笔记本上写了这几行字，轻轻叹气。目前为止，涉案的几个人都在这里了。第二死者是第一件命案的目击证人，而第二死者死了，这就是说，两件命案是同一个动机所为。案件贯穿始终的嫌疑人，就是这四个。可是严队怎么也琢磨不出来，这个凶手是怎么找到不在场证明的呢？

原本案件因为找到了目击证人已经走向了一个很好的方向，可是现在。

等等，好像落下一个人。既然马翰都被列进来，这个人也是有可能的。

严队在纸上继续写：

马凯英，第一死者被害时不在场证明有待查证，无动机。懂得些医学常识，能接触到病人，可以接近第二死者办公室，动机待证。能让第二死者暂不追究剐蹭。

会是丈夫杀妻子吗？动机呢？难道就是那张化验单？

仔细想想马凯英，严队越想越可疑。这男人一直带着顶鸭舌帽，回想起来，帽子下面好像没有什么头发。看他儿子才三十岁就地方支援**，他的头发也好不到那里去。不是说发为血之余吗，说明是血虚，肾虚。那真可能是阳痿啊！该不会，是第一死者发现要挟要说出马凯英有阳痿，到铁路寒碜寒碜他，把他逼急了，开车撞的人吧。可是，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第一死者在见过麦紫茹以后，到了马翰所在的医院，而后在不知道去哪里的路上被杀。按说，应该是马翰或者是麦紫茹啊。

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以前在钢厂总院化验，正好这时候出结果。结果出来有病，第一死者就想找个人问。马翰通知了马凯英，才会有后来的事。

也不对啊，马凯英是跑铁路的，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回来撞人啊？还有，他的名声向来不好，他还会害怕别人知道他有没有这莫须有的阳痿吗？

难道是在原地绕圈子，一叶障目了？严队看看手里的几份材料，皱眉。良久，老严机械地拿着几份材料，眼神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有意在扑捉灵感，让自己的思绪走出误区。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跳动，老严紧锁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太多的疑问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