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谢笑笑回答的声音里带着生气。

沉默几秒，杨曦不动声色地挪开了目光，试探性发问：“有看见什么吗？”

“当然……没有。”回忆起梦中见到的那个漂亮小孩，谢笑笑突然想要隐瞒。

瞧了瞧谢笑笑明显不自然的神色，杨曦也没继续询问的想法，而是转身，和前两天一样压马路。

见状，谢笑笑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看了好一会，直到发现这次的梦境和以往一样，跟着杨曦步伐走动的谢笑笑方才没有兴趣地收回视线，随即看向身旁的男生。其实她有些想问对方早上的事情，但想想，谢笑笑又觉得要是亲自开口询问，可能会显得特别小题大做……

“不就是一个早安的问题吗？为什么她纠结的好像非常在乎似的？”沉默的谢笑笑在心中反问自己，但不问，心里却好似有个疙瘩，非常难受。

与此同时，一个不经意之间，脚步不紧不慢的杨曦瞧见谢笑笑神色变换的模样。虽然杨曦有些疑惑，但却没开口。

于是，期待着杨曦提问的谢笑笑在等了半天后失落的放弃了——果然不能对情商不高的人有所期待，她想。

就在谢笑笑放弃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杨曦提问了：“想说什么？”

没料到对方真会询问的谢笑笑略微惊讶地看了一眼杨曦，低头思考半晌，还是放弃了刚才想问早安问题的念头，转而问起其他事情：“想问一件事。”

发现谢笑笑有问题的杨曦开口道：“什么？”

就这样，谢笑笑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换了人名与地点和杨曦说了一遍。末了，她询问杨曦：“……你觉得谁对？”

听完以后的杨曦想也不想的回答：“总有人要为她的失败买单，否则错的就是她。”

“你的意思是……娇娇，不，是李慧在推卸责任？”话一出口便察觉不对的谢笑笑赶紧换回人名。

嘴角微勾，杨曦反问谢笑笑：“她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情吗？”

思考了一会，谢笑笑摇头：“应该没有。”

停下脚步，注视着谢笑笑的杨曦沉默半晌，问她：“是真的没有，还是你选择性忘记了？”

被询问的谢笑笑感到有些不愉快地摇头，表示不是。

“记得度假山庄里发生的事情吗？”听到否定，收回目光的杨曦问谢笑笑。

不知道为什么杨曦突然提起那时候的谢笑笑点了点头：“嗯。”

“那个喷向蓝婉的水管，真是你不小心弄的吗？”将视线在某个商店上停留片刻的杨曦重新看向谢笑笑，并对上对方的目光。

“是我……”轻轻颤动眼睫的谢笑笑回答。

不过，谢笑笑才发出两个字便被杨曦强硬打断：“如果不是有人撞你，怎么会突然出现那种情况？还是说……你有神经系统方面的问题？”

面对杨曦的质问，谢笑笑抿住嘴唇解释：“她不是故意的，是那块地太软了没踩稳。”

“她说的？”对此，杨曦笑了起来，那笑容有些凉薄。

看着那抹笑容就觉得非常不舒服的谢笑笑：“……我不想说这件事了。”

见谢笑笑不想提，杨曦也无所谓：“随便你。”

“而且我说了不是娇娇，是其他人。”之后，谢笑笑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