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凌，你怎么换歌了？”

华冈艺校，大礼堂，后台。

张韶函站在角落，她的面前，是隐隐绰绰，气氛紧张，而又炙热的表演者，手心有一些冒汗，紧紧的攥着，见到换完衣服，向她走近的王新凌后，舒了口气，然后，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

正式表演前三天，临时改歌，这个选择真的太危险了！

“我哥说王妃的那首《天空》，不适合我的音色。”

王新凌，应了一声。

“他专门给我写了首原创歌曲！”

顿了顿，又道。

王新凌说着，带有婴儿肥的脸庞，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些骄傲的情绪。

“真好！”

张韶函看向王新凌的眼睛里，都冒出了星星，低声的说道。

…

“好家伙，这阵仗可不小，很多歌手的演唱会，也到不了这么多人的规模。”

礼堂。

偌大的阶梯席位，上下两层，此刻，黑压压一片，观众们已经全部入座了，估摸着，得有两千人左右。

陆远扫了一眼，和身旁的蔡依琳、周小伦，说道。

“华冈艺校，虽然只是艺校，但整个宝岛，在这个领域，排在前三。”

蔡依琳，应道。

“听说，新凌唱的歌，也是阿远，你创作的？”

蔡依琳咬了咬嘴唇，又问道。

“嗯！”

听见，嘴巴张了张，却终究没有道出口。

…

适时，灯光一关，只舞台中央，一束束追光灯落下。

穿着晚礼服的两位主持，相继走出。

2002年届，华冈艺校毕业晚会，正式开始…

璀璨的灯光下，或是组合，或是个人，一个又一个节目，不断的登台，然后，结束！

…

晚，八点出头，晚会进行过半。

熟悉的，瘦瘦小小的身影，有些紧张的走到了舞台中央。

“这不是新凌的那位好朋友吗？”

周小伦，说道。

“嗯。”

“张韶函。”

陆远，说道。

在自己前世的时空，这一位，如果不是因为在事业最巅峰时，遭遇了一些矛盾，是稳稳的能够迈上天后位置的。

不管是《潘多拉》也好，还是《隐形的翅膀》…都毫无疑问称的上金曲，家喻户晓！

…

一双双目光，不断汇聚在台上的身影中。

很快，张韶函开始演唱，是林忆连的《至少还有你》，瘦瘦小小的小姑娘，只一张口，周小伦的神情略微露出了惊讶。

整个一晚上，都无精打采的周小伦，第一次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听了一段。

周小伦，皱起了眉毛。

“这位…”

看向陆远。

“张韶函。”

补充。

“可惜了，走错路子了，她的嗓音，非常有辨识性，但却在极力的收敛着自己的光芒，在往林忆连的歌声上套。”

周小伦，沉声道。

“嗯，”

陆远看向舞台，点头。

目光里，那瘦瘦小小的身子，就像是一只丑小鸭，具有化成天鹅的潜力，但却还没有人发现。

…

在舞台的前方，视野最好的位置，是华冈艺校的领导层，以及邀请来的乐评人，娱乐周刊的编辑…还有一些大公司的经纪人。

“张韶函？”

“这位小姑娘的声音很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