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换好衣服后、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藤间大尉站在一幅地图前、开始跟我们训话,无非是基地规章制度、不该问的不要问之类的规定,还指着地图告诉我们只能在红线区域内活动、严禁跨界出行。
接着,又发给我们每人一个信封,正面写着我的名字,背面是跟墙上挂的一样的地图,标明我们所在区域内的各个功能区块:宿舍区、工作区、食堂、军官食堂、杂货屋、图书室、电子游戏室、运动场、娱乐所等,尤其是娱乐所,还有个特殊区域、画了个“比基尼”泳衣的图案,难道是游泳馆?
“诸位勇士!”等我们都领到那个信封后,藤间大尉喊道:“诸位勇士!我给诸君介绍一下你们拿到的信封里面,各种票卷的作用:
你们拿到的是一周的物资配给、请根据个人习惯、自主分配使用。
白色的是香烟卷,每张可以兑换十支香烟,每人每天一张(我数了一下,我有14张,这个中尉没白当);
绿色的是青酒卷,每张可兑换375mL青酒一瓶,每人每天一张(我数了一下,我也有14张);
红色的是副食卷,每张价值100円,每人每周十张,可以到杂货屋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服装、生活用品、食堂吃饭这些是不需要票卷的(没来得及仔细数,我大概有五十张的样子);
蓝色的是娱乐卷(藤间谦太说道这里**的笑了,用手指了一下‘比基尼’那个位置),每人每周一张,诸君可以到那里轻松一下(我数了一下,我居然有7张)。
诸君辛苦了,请跟我到宿舍区,已经给诸君安排好了房间,生活用品也都放在床头柜上面了。请!”藤间大尉说着,略一点头、转身带路。
由于整理信封的缘故,我落在了最后,这时我才发现,不仅中山静一不在队伍里,高桥雄岩、龟冈匠真、大久保金洋也没见到,他们去哪儿了?
到了并不是很大的宿舍区,我们才知道藤间大尉他们也在这个区域住,所以房间并不是很宽裕,我们这些人每4个人一个房间,军官两人一间,而我进到屋里后、才发现我居然是一个人一间宿舍。
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正准备休息的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打开屋门一看,中山静一站在门口,邀请我去他的房间喝酒。
中山静一的宿舍居然是个套间,一进门就看到有个穿军装的人,正在摆放酒菜,我站住、示意中山静一给介绍一下对方。
“我的勤务兵。”中山静一大大咧咧的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自己斟酒。”
“是!”对方轻声答道,然后低着头走了,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明显呼吸到一种女性才有的体香。
“嗯?”我看向中山静一、故意问道。
“来,喝酒!我可是把一周的红票、绿卷都用完了!”中山静一没搭理我,走向餐桌,我这才发现桌子旁摆放了14瓶青酒。
“您也跟我们一样要配给么?”我疑惑的问道,虽然他的配给比我多一倍,但是,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基地很大,我们所处的只是极小一块地方,这么多的人、需要多少给养?给这里送给养、还必须瞒天过海,不能让美国鬼畜侦知,所以,对每个人都会有些限制。”中山静一说着打开一瓶酒、倒在杯子里,跟我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那今晚喝完、明天您就要戒酒了?”我放下酒杯、调侃了他一句。
“明天喝你的!”中山静一理直气壮的说道、然后又端起酒杯。
“干杯!”我无可奈何的笑着、跟他一起喝下第二杯酒。
“你都有‘勤务兵’了,把蓝卷给我,刚才我听有人说,他们不嗜烟酒、在抱怨蓝卷给的太少,我明天去跟他们换,这种事儿、您总不好意思亲自出面的。”我突然想出一个“好办法”,他的蓝卷肯定更多,这样一来、我的烟酒、副食也跟着彻底解决了。
“我根本没有什么蓝卷。”中山静一说道。
“啊?!怎么可能?难道是藤原加奈警官要让您为她禁欲?。。。。。。不对呀!那还给您配个女兵侍候您!”我有点儿糊涂了。
“瞎想什么呢?娱乐所有我一个专属休息室,不需要什么蓝卷。”中山静一说道。
“我能不能去那间休息室,‘休息’、‘休息’呢?”我恬着脸说道。
“想什么好事呢?专属!”中山静一说道。
“哦。”我失望地说到。
“把你的蓝卷都贡献出来,咱俩的烟酒就靠你了啊!”中山静一比我还恬不知耻的说道。
“我!好吧。”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强烈的袭扰着我。
“大不了我睡下后、让留美过去陪你!”中山静一很“大方”得说道。
“算了吧,我没有那么急色,只要有足够的酒喝就行了。”我赶忙说道,我可没有睡中山静一女人的胆子,虽然在他心中、留美可能就是个玩物,他说的也很真诚,但是我从心里是不认同这种事的。
我俩一边喝、一边聊天,我才算知道这个巨大的地下基地的来历。
二战快结束时,片甲国发出“举国玉碎”的疯狂叫嚣,在全国各地都展开了大规模的、挖掘地道的军事工程,准备跟盟军决一死战。
片甲国投降后,这些地下要塞就保留了下来,美国人并不知道这个情况,组织后来利用这些地下工程,改建、扩建成了现在的基地。
基地的建设者,主要就是靠极右组织,宣传、鼓动右翼青年“自愿”加入,但是,时间长了、突然消失的人数多了,难免不被赖在片甲国不走的美国鬼畜察觉,所以,有两年时间,片甲国中青年“不堪”生活压力,大量“自杀”。
直到基地基本建设完成后,“自杀”的人,才转向各类技术人才、技术工人,当然,也少不了“女技工”。
这一夜,我经历了太多离奇的事儿,我想用酒精麻醉自己,不想再思考任何事了。
这顿酒,我们俩喝的晕天昏地的,我都忘记问高桥雄岩、龟冈匠真、大久保金洋,他们到底哪儿去了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