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的没错,可是我还是觉得很蹊跷,这种大企业、这样大的物资流通怎么会出现这么不合理的安排。前辈您知道我之前跟您说的还有柴油发动机、钛合金板这种昂贵的生产资料也是这样,您不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合理因素么?”思绪混乱的平田晶美语言组织也显得有点凌乱。
“你说的也有道理。”荒觉诚照也有一颗爆个大新闻的欲望,所以他继续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合情理,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继续暗中观察造船厂的待检库区,再出现周五下午有大批物资进入时,我们俩晚上在外围偷偷监视那些物资,我就不信抓不住他们的狐狸尾巴!”
“前辈说的太对了!就按前辈说的办!”刚刚还一脸沮丧的平田晶美又恢复了活力,兴奋的说道。
“那我们就分工合作,继续监视造船厂的待检库区,再有大批物资进入时我们把报社新采购的带夜视功能的摄像机带上,到时候一手独家新闻肯定没跑了。”荒觉诚照说道。
“那就按前辈说的办!”平田晶美一边重新启动汽车一边愉悦的说道。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一间监控室里,他们的行迹被再次刻录到电脑里,通过网络传输给了某些人,虽然没有音频信息,但是平田晶美的几次行踪无一漏拍,显然怕被发现库区暗行的人准备的更充分。
几周后的一个周五下午,接到平田晶美电话的荒觉诚照通过自己的关系,没有走报社的报审流程借走了新进的夜视摄像机,然后匆匆忙忙离开了报社。
当报社的人在接到警署通知、再次见到平田晶美、荒觉诚照时,她们已经是两具被海水浸泡了好几天的尸体了。
警署的解释是二人很可能是殉情自杀,虽然没有遗书。
我是在记者联合协会网站上看到的讣告才知道这个事情的,当时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愧疚感,平田晶美应该是偷听到我和安保大叔的谈话才会起心调查造船厂的待检库区的,但是我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事儿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凶险,刚开始还有点想继续调查造船厂的待检库区的我很快就打了退堂鼓,敢公然杀人的那些人根本不会在乎多杀一个我。
当然我很快也给自己找到一个退缩的合理解释:这些人那些花式商业**即便暴露了也是找几个小鱼小虾替死,穷人何苦为难穷人。
去她们报社慰问时我也去了,跟她们的同事也做了些了解,没有得到太多讯息,只知道她们当天拿走一套有夜视功能的摄像机,事发后并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