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掀帘入帐,喘着气道:“禀少将军,眼线密报,曹营忽然加强了戒备!”
“什么?”
张绣脸色一变,皱眉道:“难不成,那曹阿瞒觉察到了什么,不应该啊,我们布局的如此不露痕迹,怎可能被识破!”
“听闻那曹操麾下戏志才,极有智谋,莫非是被他看出了破绽?”
胡车儿猜测道。
张绣看向了贾诩。
贾诩捋着白须道:“戏志才确实智谋不凡,但以其才智,未必能识破老夫的计谋,应该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张绣眼神惊奇,疑惑道:“先生的计策天衣无缝,除了那戏志才,还有谁能看破?”
“老夫也想不到是谁,不过此人的智计,必在老夫之上。”
贾诩微微感慨,眼中隐隐浮现几分钦佩。
张绣却急了,忙道:“文和先生,曹操既然已觉察,那我们该怎么办?”
贾诩冷笑道:“曹军士卒早被我们灌的半醉,纵然曹操有所觉察也已晚了,咱们就提前动手,立刻夜袭曹营!”
“好!”
张绣杀机狂燃,大枪在手,喝道:“传令下去,尽起全军,随我攻破曹营,活捉曹阿瞒!”
号令传下。
张家军营营门大开。
大军滚滚而出,借着居高临下之势,向着曹营狂辗而去。
曹营,中军帐。
曹操负手而立,立于帐门外。
北面方向,火光熊熊,杀声震天。
“报——”
“张绣军夜袭!”
“我军将士多有醉意,无法阻挡叛军!”
“西北营墙已被叛军突破!”
斥侯飞奔而来,将一道道不利的消息报道。
曹操拳头暗握,眉头越凝越深。
良久后。
他拳头一松,自责道:“看来是我操之过急,逼反了张绣啊。”
戏志才则愧然道:“司空,那苏公子明明提醒过我,我该早些禀明司空才对,是我失职。”
“不关你的事。”
曹操却摆了摆手,叹道:“也只有那苏毅,才会算出张绣会降而复叛,换作是我,只怕也不会信啊。”
马蹄声响起,曹昂策马而来。
“父亲,营墙已被突破,大营守不住了,我们该怎么办?”
他上前拱手,语气略有慌张。
曹操却不屑一笑:“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传令下去,全军弃营,向叶县撤退!”
“诺!”
曹昂领命,当即将号令传下。
数万曹军,即刻弃营,向北仓皇而撤。
…
三日后。
叶县南郊,一座宅院内。
苏毅正躺着摇椅,品着小酒,晒着太阳。
貂蝉则侍奉在旁,时而奉酒,时而捶背。
一阵嘈杂声,在院门外响起。
不多时。
周泰匆匆而来,拱手道:“立恒,外面来了两个带伤的曹军将官,声称是从宛城败撤回来,其中一人伤的颇重,想要进府救治,咱让不让他们进来?”
苏毅还未开口,貂蝉却花容一变,跳将起来。
她激动的看向苏毅:“公子,你又算对了,曹军竟然真的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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