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星夜里，在路上拦了个出租车。

坐在后座上，江衍兀自还有些回味刚才和沈凌霜发生的事情。

虽然不是现实，但他也见识到了这个乖乖女学霸的身材有多火辣。

“小伙子。”司机老哥开玩笑道，“你这大半夜的，跑到郊外来，也不怕撞鬼。”

江衍笑了笑：“这世界上哪里有鬼，要坚定唯物主义信仰。老哥你要是信这个，晚上又何苦出来呢？”

随着这段时间接触厉鬼诸多。

他恍然间有些明白，厉鬼出现的地方，要么是怨，要么是恨，又或者做了亏心事。

一个人若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大概率是不会遭遇到这些东西的。

司机老哥啪的一下，打开了一个电台，里面正在播放着，对南城机场潘飞鸿当众遇害一事的新闻播放。

“我本来也不信啊。”司机老哥点了根烟，语气逐渐惆怅，“你听听，一个漂浮的小女孩，抹杀了地产大鳄潘飞鸿，这不是鬼是什么？”

“哎，世道艰难，要不是家里老娘重病，谁愿意大半夜的冒这个险，出来跑出租啊。”

司机老哥打开了话匣子，不等江衍搭话，就开始感慨，“好在啊，咱们九州任何时代，有危险有困难，就会有英雄人物逆流而上，为民请命，就像是那个弄死潘飞鸿的夜叉修罗、还有把十年前害人养老院真相翻出来的禁咒传承者，都是好人。”

“鬼不可怕，人才会吃人。”

“啧啧，像狗日的潘飞鸿可不是个东西，他比鬼都可恶，我踏马攒了一辈子的钱，换了他个烂尾楼，一直憋着不敢跟我家里说。”

江衍安慰道：“老哥，找找官方部门吧，他们会管的。”

司机老哥叹口气道：“找了啊，全国太多这样的烂尾楼了，怎么办？官方也无计可施，总不能全给狗日的黑心商人兜底吧，那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烂尾楼招标也没人愿意来。”

“咱有一说一，这事儿不怪官方，他娘的全是黑心资本主义那一套的锅，卖楼花，搞首付，批贷款，好处全给资本家占了，咱老百姓就只能看人家良心，看运气，祈祷别出事。”

“哎，我娘重病，就是因为烂尾楼的事儿被她知道了，老人家心脏不好，直接进医院。唯一的好消息，是潘飞鸿一死，那些开发商吓破了胆，我们那个破楼盘，也终于有人愿意接手了。”

简单的和老司机聊了一会儿。

江衍才发觉，在网上，夜叉修罗的人气居然还比禁咒传承者更高。

但官方层面，只赞扬过禁咒传承者，对夜叉修罗绝口不提，显然调查结果没出来之前，未定性好坏。

江未然的电话，插了进来。

“小衍。”她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浓浓的疲惫，“我给你准备的炼体丹药，放在你家里了，回家去记得服用，然后按照我给你发的资料，开始学习炼体，相信姐姐，你很快，就能变强的。”

江衍心头感动，道：“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江未然笑了笑，有些欣慰：“告诉你，但你可不能外泄。南城古墓被一些坏人，嗯……就是全欲袭击了，阵法损坏，估计对周边要带来不小的影响，你听姐姐的，这段时间少外出，尤其是晚上，很危险。”

“古墓的开启，估计要提前了，所以准备工作比较多。”

江衍直接道：“古墓在哪儿，我可以去帮你。”

他坦率地摊牌了——“我就是禁咒传承者。”

没做过坏事的身份，他完全没必要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