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数学？林一不清楚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回去之后脑子里还总是不自主出现那个营养液的画面，每次想起来都让他背后一凉。

闲来无聊，林一在机器狗身上下功夫研究。

“为什么我进不去那个寺庙了？”林一看着面前的机器狗。

“牌子！对，牌子。”

林一像是抓住了一根真相的稻草，他想立马这个谜题解开。

“兆文，你之前说有一块牌子对吗？那块牌子，0和1的牌子……”

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林一像是魔怔了一样，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疲惫，眼睛的黑眼圈像是女人画的烟熏妆。

“是……是……是……有一块牌子。上面有两个数字，0和1。”

“给我，给我，那块牌子，现在给我，我现在就要。”林一眼睛泛着光，仿佛那块牌子可以引领他到达一个新世界。

“牌子在救助站，要不我下午去给你拿！”

“那现在走吧！你带我去拿，我们一起。”林一说着就要出门去。

张兆文带林一来到了水上生态城的救助站。与其说是救助站，从外形看上去更像是去了壳的马蜂窝。又或者是那种多年前的筒子楼外面凿开一些洞来。整栋楼其实就是一个圆柱体。

建筑正中间是几部老式封闭电梯。出了电梯才发现，围绕电梯外面是一圈走廊，走廊外面就是一圈门。每间屋子的门都紧闭着。

张兆文验过瞳孔识别打开门。“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拿。”

不知道是不是建筑材料换了的原因，整栋救助站出奇的安静。

“这里，这就是那块牌子。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张兆文把牌子递给林一。

林一立马接过来。上面确实有两个数字，“0”和“1”。

“对了，救助站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和我讲，能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你能有这个想法呢就已经很好了，对于你来讲当下更重要的还是先恢复记忆。这段时间又多了好多人，我和我爸都在救助站忙里忙外的，也没关心过你。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之后，问问我爸看有没有其他的方法能帮助你的。”

“又多了好多人？”

“是啊！最近又有很多昏迷的患者送到救助站来。”张兆文叹了口气说到。

“病毒不是已经控制下来了吗？”

“谁知道呢！我要去忙了，本来打算下午过来，没想到一过来这边就有好多事要做。”

张兆文只是把林一送到了电梯口。

电梯门提前打开，进来一个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防护帽子的男的，他的全身包裹得特别严实。

“医生，现在昏迷的人越来越多了吗？”林一看着面前的人微笑着问到。

“唉……”可能由于防护罩阻挡了声音，传到林一耳朵里面的只有对方的叹息声。

林一直到那个人进了一间屋子才让电梯合上门，那是一个很宽敞的屋子，看起来像是实验室。里面的人都很忙碌，所以大概也没时间看到林一。

“牌子，机器狗……到底有什么关联呢？”林一边走边自言自语。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林一并没有乘坐交通工具，而是选择步行回去。回去的路虽是认得，步行的确实千万条。

“高个儿，你干啥子去了？”

“这个牌子你认识吗？”林一不慌不忙的问机器狗。可能是因为回来这趟路走了太久，林一的探索欲也已经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