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难,只有亿点点难。”
?“老子信了你的邪,这一手刀功,几十年都练不出来。”
“看观主的直播挺有趣的,就是有点伤膝盖,这是我第一百零八次跪下了。”
……
?水友们虽然吐槽,可是眼睛却不舍得离开,都盯着江易的手中的刀。
他的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丝滑,给人一种观赏的美感。
最重要的是,江易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他的柴刀几乎挥舞出了残影。
他拿起一根藤蔓,刷刷几刀,就见雪片似的藤蔑分开,纷纷扬扬落下。
不过三十多分钟,他的脚下,就多了一堆藤蔑,堆积得好像小山似的。
?新鲜的藤蔑,匀称统一,大小一致,好像尺子量过一般精确。
直播间中,直接炸窝了。
“卧槽,人家老篾匠一天的活儿,观主三十分钟搞定,我单身三十年的手速也比不过观主啊。”
?“我不知道观主会不会编药篓,但是这刀功,我是服气的。”
“观主牛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几乎怀疑这是机器切的,太均匀了。”
?“我现在不怀疑观主会不会编了,我相信他是个行家。”
……
江易见藤蔑已经够了,便拿起了一根藤蔑,开始在固定的架子上编。
?他一边编一边向大家解释。
“接下来,就是用手工编织药篓本体了。”
“大家注意看,横穿的藤蔑,叫做纬条,而直穿的藤蔑,叫做经条。”
“经条和纬条围绕着架子编织,重复这个动作,一个药篓就形成了。”
江易说到这里,笑了一笑。
“如果你心情好,还可以给药篓上穿插一点盘花,作为修饰。”
“盘花各种各样,有岁寒三友,有各种小动物,还有仙女散花等等。”
说到这里,江易看了一眼大黑,笑了笑。
“而我,准备给大黑一个惊喜。”
江易说着,灵巧的手指却穿梭不停,一切都熟练得仿佛编了千次万次。
在无数水友的注视下,一个两边带兜的药篓渐渐形成。
中间以柔软的藤条编织而成,好像一座桥。
最绝的是,两边的箩筐侧面,居然以藤蔑编了一条狗的图案。
只见那狗身子半蹲,前爪按地,虎视眈眈,威风凛凛,形貌和大黑一模一样。
江易准备收口,直播间中,却直接炸了。
“卧槽,果然给大黑编了一个药篓,恰好让大黑驮着。”
?“这手艺,啧啧,简直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牛逼啊,这特么哪里是什么药篓,这简直就是完美的艺术品。”
?“现在我有理由怀疑,这是观主故意给大黑挖的坑,观主太狗了。”
“观主,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
我爱一条柴打赏了十发火箭。
留言:“观主老公,这个药篓卖给我吧,太漂亮了,我用来插花,一万块够不够?”
这一拨打赏和留言,更是让众多水友羡慕得眼珠子飙血。
“尼玛,一个药篓一万块,手艺人这么叼吗?”
“那是当然,这是艺术啊,除了观主,谁还有这样的手艺?”
“对,有本事你也编出这样漂亮的药篓啊,一万块,有一个算一个,我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