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英负手叹气。
“你们三个,一个个都不听话,我······”
“对了,还有一个,文才呢?”
林正英这才想起来,一早上了还没看见文才。
张正南和钱秋生对视一眼,知道找到救星了。
“师兄,文才还没起床,我看一准是忘了今日立春要祭祖,也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师父,小师叔说得对,没想到文才跟了师父你那么多年,居然记不住你的生日。”
两个人转移战火。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张正南和秋生、文才一起长大,三人年纪相仿。
不过他年纪最小,但是架不住辈分高。
林正英抄起墙上的鸡毛掸子,朝着文才的房间走去。
“哎,文才,这次辛苦你了。”
张正南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喝杯茶压压惊。
秋生也准备站起来。
张正南说道:“跪下。我能站,你不能,你跪到你师父气消了才准站起来。”
秋生不满道:“喂······你不是这么落井下石吧?活儿是你接的,钱也是你收的,合着锅我一个人背?”
张正南看向文才的屋子,“这不有人陪着你吗?”
很快。
里屋里面传来一阵杀猪叫。
张正南叹了一口气,“你我文才形同三兄弟,我年纪最小,你们总不至于看着我被骂吧·····”
如果总得有人背锅。
那为什么不能是啥也没做的文才呢?
文才那副苦大仇深的脸不适合背锅吗?
张正南想到。
过了片刻。
一脸懵逼的文才苦着脸来到了客厅。
林正英刚想再教训一下三人,义庄的门被推开了。
秋生站了起来。
在外人面前,要时刻保护师父慈祥的形象。
年轻男子来到客厅,尊敬道:“九叔。”
林正英点头笑道:“阿福,怎么来了?”
阿福道:“九叔,镇长知道今天是九叔的生日,派我来请九叔去小凤茶楼吃饭,镇上的老爷们都到的七七八八了。”
林正英转头看着文才,皮笑肉不笑,“真是劳烦镇长和其他老爷们都记得我的生日。”
文才一脸苦闷,就像吃了苍蝇。
阿福嘿嘿笑道:“诶,九叔,您这是怎么说的话。您老德高望重,您的生日,全镇的人都记得,试问有谁不知道,对不对,正南秋生文才?”
“对!”
张正南和钱秋生异口同声的说道。
文才把头埋了下来。
林正英道:“阿福,你先回去,告诉镇长我祭拜完祖师就来。”
阿福点头离开义庄。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