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正主早送货小门溜了。
宫理一路把摩托车往万城的富人区开,直接往奢侈品一条街走。
平树眼晕:“别、别吧!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要攒钱好好过日子呀,这种地方,那十五万随随便便就花掉了呀——”
宫理当为了奢侈品牌子这里,原着中说过,替身配很多蓝『色』、紫『色』特效的衣服,都昂贵的高端奢侈品。
价格和装备等级,在一定程度还真的挂钩。
平树一路苦婆心的劝她,买什么养老保险或者定期存款,却看着宫理义无反顾的闯进了家奢侈品店。
这里的奢侈品店,比宫理想象的更狗眼看人低,因为阶级化很严重,这些店铺里一看宫理的破烂衣裳、平树的廉价t恤,压根想搭理,甚至有些直接说他们店员制的,要把他们赶出去。
宫理:“们没高档到内部介绍才能做客户的地步,买一件就成员了吗?”
她说着架子随便拿了一条蓝『色』装备品质的红裙子:“这个结账。现在我员了,能别管我购物了吗?”
店长与位安装着高级熨烫功能义体的店员,站在店铺里,尴尬的看着宫理挑东西——
确实尴尬。
他们没见过哪个客户到内衣区拿了七八条四角短裤,跟t恤、风衣摆在一起,一边点着光脑的计算器,一边念叨着:“短裤,平均每一条力量+3……均价……2200……t恤力量只能力量+6……平均一点力量值……”
她光脑的计算器,喊了好句电子音的归零归零之后,似乎终于算妥了价格,得意的捋了一下刘海:“我真数学天才,这样价比才最高嘛!除了那条红裙子,再给我拿七条四角短裤,三双袜子——!”
店长颤抖着手:“这位小姐,确定要七条男款猪年本命年红运短裤……?”
宫理一边哼着歌付款,一边满嘴跑火车:“对,我有七个今年本命年的老公,要雨『露』均沾嘛。”
平树跟她闯进了一家又一家服装店,看着她捣着计算器,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甚至还有条什么鲨鱼皮的泳裤。平树两个胳膊都快挂满袋子。
就一开始那条红裙子还算好看,之后买的好多衣服,平树都觉得穿出去,她却乐在其中,哼着歌扫街。
平树拿着小票,跟在后头算数,就怕她花超了钱。宫理最后终于记起要□□,她进了店铺,要求多,就买一条用包月订激光弹的买断制激光枪。
□□的店在红街深处,红街除了搔首弄姿的,还算有个夜市摊,宫理叼着烤肠,在街买了一大把廉价锆石做的项链耳坠,拿塑料袋子拎着。
平树拎着一堆袋子,跟在左顾右盼的她身后:“还要买什么呀?”
宫理指了指自己额头的洞,那里已经没有血痕了,只剩下一个幽深的小指粗的洞,宫理道:“我想买个东西塞进去。有什么建议吗?”
平树:“一段时间都塞根烟在里头吗?我看还跃跃欲试的想点烟,让脑子吸烟呢。”
宫理尬笑两声:“最好还漂亮点的……”
平树挠了挠脸:“我认识有做玉珠,或者玻璃珠子,特别好看。”
宫理最后跟着平树去了一家做假珠子的店,让人家师傅现场量尺寸,磨了一颗红玉珠,开始:“一根颗珠子?要做震动的吗?”
宫理懵了一下:“呃……什么意思?我要放在脑袋这个洞里的啊。”
老师傅:“我知道啊!们这些年轻人什么都能玩,我都已经习惯了,需要带绳吗?”
平树脸爆红,努力解释道:“她就为了好看,而且怕脑洞进灰!您就做个普通珠子就行!”
宫理:“……”她懂了。
愧红街开的店。
买完之后,她继续逛街,打算再买点首饰,宫理蹲在一家靠近墙角的小摊买戒指,平树呆呆的立在她旁边。
宫理:“快帮我看看,这俩哪个好看一点。”
她一抬头,平树正愣愣的看着一个路边靠墙站着的陌生人,那人身材玲珑穿着紧身连体衣,两只手臂涂着银『色』的油漆『露』在外头,银『色』手臂绘着粗糙的游鱼雕花,头戴着个有小黄鸭玩具的头盔。
宫理呆了。
那人扭了扭腰:“小哥哥,要试试小黄鸭吗?多加1500通币,还能有能直播刀球比赛的特殊房间哦。”
宫理比了个大拇指:“每次红街,我都开了眼。做鸡都紧跟热点啊。”
平树气得冲去就要跟人家理论,嘴里还喊道“我许这么侮辱小黄鸭!告信信!就配打扮成这样!”
宫理赶紧把他拽走了。
平树气得行:“他们都在侵害的名誉权呀!”
宫理:“我我,小黄鸭小黄鸭。说定佛祖说小黄鸭这三个字太黄了,容易有『色』劫,派这些卖|肉菩萨替我渡劫呢。这种事儿又拦住,在这儿闹起没用。没必要生这些气,咱俩还能在这条街扫黄打非嘛!”
人回到方体的宿舍,宿舍一楼的休息室里,还有人在看刀球黑赛的录播,正在欢呼大喊,宫理跟他打包了两份饭进宿舍。
平树在走廊里站住脚,他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宫理却挥挥手进了房间,在他还没得及开的时候,就进屋合了门。
平树在走廊呆立了片刻,拖着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门之后他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被冰雪覆盖的小岛和月光映进屋里。
一片深海般浓郁的蓝『色』。
脑子里那个声音一直在聒噪。
他就肯停。刚刚跟着去逛街,他就一直在说话、在嘲笑!
平树咬着指甲,低声道:“闭嘴……闭嘴……都怪、都怪!她怀疑的……她查我的过去的!”
他脊背靠着门,缓缓坐倒下去,乎要把指甲咬出血:“都怪……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