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众多的法宝攻来,稚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任凭一把最快的像枪不是枪,像戟不是戟的法宝刺向自己的咽喉,他竟是不躲不闪。
看着自己的攻击马上要奏效,那把枪的主人心下一喜,暗嘲稚的自大,他对自己这一击很有信心。
暗暗加力,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稚被一穿而过血溅四方的景象。
然而,就在那人的法宝离稚的咽喉只有不到半寸的时候,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下。
就像是正在播放的电影被突然暂停一样,
接着,从枪尖开始,整个法宝竟是寸寸断裂,直至最后全部变成了飞灰……
这时,众人的法宝紧接着那人的一枪而来,有刀有剑,有棍有叉。
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法宝,
其命运却都是和之前那人的法宝一样,没能逃掉寸寸断裂的厄运。
一时间,众人惊骇欲绝,而法宝被废,他们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几乎是同时,一口鲜血便分别从众人的口中吐出。
心神狂震间,所有人都是对望一眼,却是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此时,众人再看向稚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如果之前他们还以为稚是凭借着超级法宝才能将他们困住的话,
那么现在,他们却真真正正的明白,原来稚的修为,已经远远的在他们之上了。
唯一没有动手的就是梁掌门了,
此时的梁掌门并不比其他人强到哪里去,他自认为对林逸飞的情况还算了解。
可今日,他却有些怀疑,这个稚到底是不是之前的那个跳下血池的稚。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稚的修为竟然从分神期一举超过他们,
这种事,说是打击可以,而说是天方夜谭也不为过。
稚毁了众人的法宝,众人都是受了伤,再也没有心思攻击他。
全都身形急退,直退出好远才站定,
随后各自从各自的储物戒指中取出疗伤的丹药大把大把地吞服。
作为逍遥派的主事群体,这些人的家底都很丰厚,弄些丹药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稚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便将目光转向唯一站着没退开的梁掌门。
“梁掌门,我不管你逍遥派是表面上的光明正大,
还是暗地里的狡诈阴险,这都与我无关。
今天,我来到逍遥,只想杀两个人,如今已有一人伏诛,
交出另外一人,我与逍遥派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如若不然,在下便与你逍遥派不死不休。”
稚的每个字都说得抑扬顿挫,说得梁掌门七窍生烟。
听见稚那句“不管是表面上的光明正大,还是暗地里的狡诈阴险”的话,
梁掌门都要忍不住亮出自己的极品灵器长剑了,
不过,在看到了其他人的下场之后,他还是强忍着冲动,放弃了这个无异于以卵击石的想法。
不过,对于稚所说的要杀二人,梁掌门却是有些糊涂,不知道稚还想杀谁。
“想不到几日不见,你的修为竟然强大若斯,真是令人惊讶啊!
看来之前你还是有所隐藏哪!”看见稚不言不语,只是等他的答复。
梁掌门又道,“你倒是说说,你还想杀谁?”
说出这话时,他也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