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闻言,脸皮一抽。
【???】
【这还赖我圣明了?】
【你自己敢做不敢当,到处找借口,最后还把锅往朕头上扔,你说这话的时候,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朕都替你脸红!】
嬴澈一脸崇拜的站着。
面不红心不跳,仿佛自己无意间说出了一个天大的实情一样,完全看不出任何心虚,从容的可怕。
【嘿嘿。】
【你有搭桥计,我有过河拆。】
【想套出我的曲辕犁,那是不可能的。】
【这东西绝不外泄!】
【现在你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而我只是略微动了动脑袋,说了些半真半假的话,就把你唬的团团转,唬的你完全摸不清头脑。】
【这就叫大道至简!】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看不清,辨不明,防不胜防!】
【始皇。】
【你的层次不够啊!】
听着嬴澈自得的心声,嬴政的脸都黑了。
他现在恨不得把嬴澈这嘴给撕了,他不就想要嬴澈一点东西,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不过。
他是不可能放过嬴澈的。
嬴政目光移向屋外,沉声道:“王贲,进来。”
“陛下。”王贲亦步亦趋的进屋。
嬴政沉声道:
“把你今天换的纸币拿出来吧。”
“朕倒想看看,这纸币,你给朕作何解释。”
“朕可从来没有容许你私铸钱币,更没有容许你在民间滥发,甚至还是以朕的名义流通。”
“另外......”
“这制作纸币的东西又是什么?”
“你给朕从实招来!”
看着那张制作精美的纸币,嬴澈完全没有显露任何惊惶,无比的从容淡定,他惊疑道:“父皇,你为什么会把一小块布,称为纸币?我大秦似乎没有发行过这种布币吧?”
“而且......”
“儿臣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布币并没有滥发和流通。”
“最起码,在骊山是绝对没有!”
“不过......”
“这种布在骊山的确有流通。”
“但纸币这个说法,儿臣还是第一次听闻,或许是民间下意识叫出来的昵称,但这完全是缪传。”
“儿臣坚决反对这种误称。”
“我大秦的钱币从始至终都只有两种,就是秦半两和金子!儿臣一直以来也坚决拥护大秦的货币体系。”
听到嬴澈在这颠倒黑白,王贲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还能撇的再干净点?
这纸币就是从你府上流出去的。
不是你让他们这么叫,民间黔首敢说这是纸币?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