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鱼腥味熏得不行的青年迅速后退,开始做出干咳呕吐的样子。
“少爷,你怎么样?”
“少爷,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一群武者迅速向着那个青年围拢,一个个呼唤着,用言语表达着关心。
他们才靠近白衣青年,就被浓郁的鱼腥味熏得不行,有强行靠近白衣青年的,也有后退的,所有人都在这一刻表现出对白衣青年的距离。
王渊挣脱了瑶光的怀抱,一边大步远离瑶光,一边指着干呕的青年叫道:“伤风败俗!伤风败俗!你当众做出这么不雅的举动就是伤风败俗!”
干咳干呕的青年愤怒地指着王渊,咬牙切齿地道:“我郑市行绝不放过你。”
王渊不在意地道:“我等着。听到你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郑财神,你和郑财神是什么关系?”
充当护卫的一名武者冷声道:“大少爷是郑财神的长子!”
“你这个山野村夫,敢得罪大少爷,就是得罪了郑财神,就是得罪了进宝镇的城主,就是得罪了剑宗弟子,你就等死吧!”
王渊不屑地道:“本大少爷得罪了你的主子,也得罪了你这个恶奴,怎么就得罪了进宝镇的城主?又怎么就得罪了剑宗?你来给本大少爷说个明白。”
“难道进宝镇的城主是你主子的爹?或者说是你的爹?”
“这可就有意思了,你们大少爷竟然有两个爹,难怪郑财神那个家伙脑袋绿油油一片,堪称青青草原一般绿。”
“再看看你们大少爷,这白衣飘飘胜雪的模样,这温文尔雅的气质,也不像郑财神那个屠夫模样,果然不是郑财神的种啊。”
“不要怪我逮着你一家人欺负,欺负了老的,接着再欺负小的,谁让你们一家人都特别溅呢?”
“再说你是剑宗的弟子吗?”
“从哪里能看出你是剑宗的弟子呢?让我想想,有了,不要脸的程度与那个号称玉面君子剑的家伙有得一拼,都是不要脸的家伙。”
“玉面君子剑那样的小人都能当成剑宗的弟子,你这样的败类,还是郑财神借种生的败类,能当成剑宗的弟子也就顺理成章了。”
“剑宗没落了,连个象样的弟子都没有,可怜啊,可悲啊。”
郑市行愤怒地吼叫道:“路侠!给我杀了他!”
被称为路侠的护卫武者愤怒地抽出宝剑,对着王渊当头就劈斩了过来。
王渊冷哼了一声,从衣袖中的五行乾坤袋内放出云崖剑,握剑于右手掌中,挥剑一个劈斩,就把斩来的宝剑劈为两段。
趁着路侠因为宝剑被斩断的愣神时间,上前一脚踢到路侠的小腹上,直接就把路侠踢得倒飞而回,惨叫着摔在地上,口吐鲜血爬不起来。
“一个小小奴才也敢在本大少爷面前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就是郑财神在这里,也要给本大少爷低头,你算什么东西?”
“要论武力,本大少爷把穆兰香仙子的侍女都打得服服贴贴,规规矩矩,你是找死吗?”
一众武者听了这话,吓得再没有敢上前的了,穆兰香侍女的名号他们还是知道的,敢当众说出这话,就说明人家有底气。
王渊从贮物袋中拿出了一枚六边形的紫金色令牌,在令牌的一面刻有金色的剑宗铭文,一边刻有金剑图案,乃是剑宗门人弟子身份的证明令牌。
把令牌的正反面对着郑市行晃了晃,让郑市行看清了令牌的样式。
郑市行看到了王渊手中的令牌,吓得浑身哆嗦,直接跪了下来,求饶道:“求峰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