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没有再理会郑财神,沉思道:“叫什么好呢?”
伸手抓了抓脑袋,抓出一手指甲的头皮灰,再扭头看见寒梅拿着的木梳子上也梳得是一层油灰,看来这一路行来,身上出的汗,排出的污物被水冲掉了,头发中的污物还没有冲洗掉。
“看见自己有多脏了吗?再好的衣裳给你穿都是糟蹋了。乞丐还想当暴发户,那是痴人说梦!”
王渊看贾富贵来回搬运黄金,吩咐道:“贾富贵,黄金先别搬了,立即去给我搬一坛烈酒过来,再找一些新鲜的人参过来,速度要快。”
贾富贵听了王渊的吩咐,立即跑出去了,很快又一阵风似地跑了回来,抱着一坛美酒,抓着一把新鲜的人参。
王渊站起身来,接过酒坛,拍开泥封,在酒坛里先洗了手,把手掌上先前放血结疤的地方一阵揉搓,除去脱掉的手皮和油灰,然后把抓着酒水洗了脸面,再把头发弄到酒坛中一阵揉搓。
郑财神看王渊这种行为,讥讽道:“你不会是舍不得自己的臭灰,洗了之后再喝下去吧?”
王渊看这酒坛太小,从贮物袋内部拿出盛放人参的长条形木盒,把盒子中的泥灰和一条人参根须倒在桌子上,然后把酒坛里的酒水倒进了木盒中,在木盒中洗头就方便多了。
把头上大半的油灰都洗掉了,这才把头发披散到身后。
再拿起贾富贵抓过来的一株鲜人参放到嘴巴里嚼烂,同时咬破了腮帮子,放出了一些鲜血混到嚼烂的人参中,吐到木盒内部污浊的酒水内。
郑财神凑到近前,看着王渊的行为,作呕道:“哎哟,真恶心。”
王渊又嚼了一株鲜人参吐到木盒酒水里,最后把桌子上的灰尘和那一条粗壮的人参根须放到浑浊的木盒酒水中。
神奇的事情出现了,粗壮的人参根须竟然动了起来,在人参根须的上方竟然冒出了新芽,新芽开始快速生长出茎叶,从根须变成了一株全新的千年人参。
王渊控制着小匕首把明亮的珍珠悬停木盒上方,照射着这株新生的千年人参。
新生的千年人参根须在茎叶长得粗壮的时候,也跟随着长得粗壮起来。
最神奇的事情,新生的千年人参根须生长的时候,芦头越来越象人的脑袋,下方的根须分支成两条粗壮的腿脚形态,一条条细长的根须长生出来,像是露出来的经脉一般,由于根须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支撑着这一株新生的千年人参站在了木盒中。
新生的千年人参很快长到大拇指粗细,散发着晶莹的紫红色灵光,高贵而又妖异。
郑财神激动地叫道:“这!这!这怎么可能?你没有动用神通,只用身上的臭灰就能培养一株千年人参,这一定是障眼法。”
王渊控制着小匕首托着明亮的珍珠飞离开,从贮物袋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拿出一颗同样晶莹明亮的珍珠,只让郑财神以为自己眼花了,往自己脸上猛扇了一耳光,确认不是作梦,是真实的事情,这岂不是说人家不只有两颗宝珠?
有一,有二,有三,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宝珠?在自己面前还敢拿出来,不怕被抢夺,是蠢还是自信?
郑财神纵使想要抢夺,却不敢动手。这个憋屈难受啊,真是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王渊把第三颗明亮的珍珠放到新生的千年人参叶片上,千年人参的叶片迅速合拢成一个圆珠形态,把第三颗明亮的珍珠包裹起来,然后躺倒了木盒子中。
贾富贵激动地道:“仙师,还要我做什么?”
王渊挑选了一株品相不错的新鲜人参,与新生的千年人参一起放到木盒中,说道:“继续搬你的黄金,那是你的金子,难道不要了?”
“这里的事情看到就好,不要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贾富贵搬起空酒坛,寻问道:“仙师,这个酒坛中沾了你的仙气,我可以用这个酒坛栽种人参吗?”
王渊把品相不好的三株人参推向贾富贵,说道:“哪里有什么仙气?沾的全是泥灰。你这拍马屁也不会拍。”
贾富贵把剩下的三株人参放到酒坛中,陪笑道:“泥灰也是好的,比金子都珍贵。”
“仙师,今夜你到我家住我和妻子的卧房,我和妻子在门外给你守夜。”
王渊道:“这只是一点小手段而已,若是让人参说话,化形成了人,你岂不是更疯狂?”
“能结个善缘已经是不错了,何必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