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伦理观念中始终存在一个无法调和的内在矛盾，那就是究竟是究竟程序正义重要还是结果正义重要。无论是谁，只要能杀掉小丑绝，那绝对是干了大好事儿了。但是科尔森不可能这样去做，因为他是一名执法者。

警察能够在制止犯罪的时候击毙罪犯，但是绝不可能在罪犯已经举手投降之后继续开枪，这种行为的性质和当街杀人是一样的。

小丑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毫不犹豫地开枪。

可怜的格兰特，他的脑袋已经开了个大洞，是永远也说不出来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了。

梅也走了上来，对科尔森道：“科尔森，刘芒说得没错。对于格兰特的死我也和你一样愤怒，但你是一个探员而不是法官，没有权利对罪犯进行审判。”

科尔森是一位老特工，在法律和个人情感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刘芒把小丑铐起来，带上飞机！梅和我一起把斯凯放下来。”

说罢，梅就和科尔森一起，向着重伤的斯凯走去。

刘芒掏出手铐然后蹲下身子，小丑向他使了个眼神，但是没有说话。

科尔森面对着格兰特的尸体，在胸口画了个十字道：“格兰特，和你共事我很荣幸，再见了我的朋友。”

说完，他就将肉钩子从斯凯的肩胛骨取了下来。

霎时间，格兰特的肚子里发出一声闷响，内脏都被炸弹炸了出来。

科尔森扛着斯凯，大步向出口走去，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刘芒听见了他小声的呜咽。

…………

回到飞机上，小丑被关进了特殊看守室。珍玛则立刻为斯凯准备了手术，但是结果很不理想。珍玛从手术室走出来，脸上尽是散不尽的乌云，她摇了摇头道：“很抱歉，我尽力了。斯凯失血过多，而且软组织受损严重，应该是活不过两天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大家都失去了理智，科尔森咆哮道：“那就去附近最好的医院！梅去发动飞机，马上，立刻！”

珍玛道：“科尔森你冷静点儿，你知道，我们的设备比医院还要齐全！而且我的技术也比那些从普通大学毕业的外科医生更好！”

科尔森捂住自己的脸，颓丧地坐到在地面，就在这时候，刘芒发话了。

“可能还有一个办法！”